�運�疾換嵊刑�笥跋臁!�
“胡扯!”森島由美厲聲駁斥她。“他愛你!我看得出來,只要你出現在他眼前,他的眼睛就繞著你打轉,就算你不在面前,他的心裡也只想著你,他以為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來!”
“真──真的?”
項允蕾顧不得森島由美猙獰的面孔,頰上還掛著淚水,唇邊已綻開一朵驚喜的笑容。
他……真的是愛她的?
森島由美瞪她一眼,竭力按捺心底不斷翻騰的酸氣。
“哼!你儘量笑吧,反正你能這麼笑的機會,也不多了!”
就讓她抱著這份得意,下地獄去吧!
“過來!”她上前揪住項允蕾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然後拖著往前走。
“好…好痛!”項允蕾痛得淚花在眼眶裡直打轉。 “你要拉我去哪裡──”
“閉嘴!”森島由美粗魯地將她按到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木椅上,然後從皮包取出一捆麻繩,開始將她像粽子一樣,一圈圈綁在椅子上。
剛脫離迷藥效力的項允蕾,此時仍是全身虛軟,根本沒有掙扎的力氣。
“拜託你放了我。”項允蕾試著向她求情。“我相信你只是一時衝動,才會出此下策,如果你現在就放了我,我會向我大哥和元朗求情,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事已至此,我不可能再改變心意,勸你省點力氣,免得撐不了兩天就死了,那我可是會很困擾的。”
森島由美將她緊緊捆住,再將麻繩的末端綁在椅子後頭。
“你給我安分一點,乖乖待在這裡,你愈安分,活得愈久。知道嗎?”
她踹了踹椅腳警告道,然後拎起皮包,轉身往外走。
“欸──你不能把我綁起來,然後丟在這裡呀!森島由美──”項允蕾慌張地大喊。
萬一有老鼠或是蟲呀、蛇什麼的,那該怎麼辦?
“唔,你這麼一叫倒提醒了我!”森島由美兜回來,從皮包裡抽出一條手帕,揉成一團塞進她嘴裡。“好了,現在你沒辦法鬼叫了!”
“唔──唔──”
項允蕾說不出話,只能咿咿晤晤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我奉勸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否則我雖不殺你,照樣能想出很多方法來折磨你!譬如──找幾個男人進來陪陪你,你說如何?”
項允蕾一聽,立即畏懼地噤口,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
“很好!你總算徹底明白,自己已經不再是武居家的千金,或是宮城家的少夫人,而是我的階下囚!”
森島由美得意的大笑著,轉身離開房間,順手熄掉天花板的燈,沒有任何窗戶的酒窖,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項允蕾恐懼的瞪著漆黑的空間,有種自己被囚禁在墳墓中的錯覺,好像無論她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自墓冢中逃脫。
這到底是哪裡?她真的會死在這裡嗎?
她忍不住開始哭泣,由於嘴被塞住,她無法哭出聲音,只能默默的流淚。
她不想死,更不想離開宮城元朗,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愛,還來不及享受被他所愛的幸福,就要死了嗎?
她不禁在心裡呼喚:
元朗,我在這裡,你聽到了嗎?
快來救我,元朗!
“允蕾!”
宮城元朗大喝一聲,迅速從椅子上跳起。
已經整整兩天沒睡的他,坐在書房裡等待兄弟們傳回訊息,沒想到過度疲累的他才稍微打了一個盹,就夢到項允蕾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哭著求救的畫面。
“小蕾……”
他頹然坐下,抱著頭哀鳴。
這個夢,會是一個壞預兆嗎?
“副幫主!副幫主!”屬下泉谷大嚷著,快步衝進書房。“有個沒有署名的人送了這個盒子來,指名要給您!”
“那可能和綁走小蕾的人有關,快拿來我看看!”宮城元朗焦急的接過來,粗魯地扯開繫繩,準備拆開來看。
“副幫主,小心裡頭可能是炸藥!”泉谷提醒道。
“我不在乎!”目前只要有任何線索可能與項允蕾有關,他就不願放過,哪怕被炸得粉身碎骨,他也不會畏懼。
他掀開紙盒,雙眼立即瞪大,震驚地望著白紙上的淺褐色髮絲,雙唇顫抖得無法開口說話。
那是小蕾的頭髮!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個人居然把小蕾的頭髮剪下來,送過來給他,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