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釋?”
“回娘娘,奴才今日突染風寒,嗅覺有失,自是無法辨別。”黎子何仍是埋著頭,眼前早已開始發黑,竭盡餘力才勉強聽清他們的對話。
“胡說!昨日我還見你好好的……”
“放肆!御前哪能這般無禮,讓老夫來看看便知!”馮宗英打斷殷平的話,踱步到黎子何身邊,想要拿脈,卻是被黎子何閃過。
黎子何本就不適,又跪了一個多時辰,全身疲軟,本來艱難挺直的身子,這麼一閃躲,再穩不住,直直倒在地上,馮宗英見狀,連忙扶住她,一觸到她滾燙的身子,皺眉喊道:“這娃都病得這般嚴重了,哪還能有假?”
殷平不信,“昨日她還好生替妍妃娘娘煎藥,哪裡有風寒症狀?我……我不信!”
“據老夫所知,你向來與黎子何不和,為何偏偏那個時候去找他?還借老夫的名義?你怎知黎子何昨日未染上風寒?更何況不是所有草藥入罐,味道都能辨認出來,你可知妍妃的藥里加的是哪味藥?”馮宗英扶住黎子何,一聲聲逼問。
殷平心中一急,道:“柒硝粉異味奇重,怎麼可能嗅不出來?”他可是怕黎子何嗅不到,特地選的一個最好發現的藥材……
“夠了!將殷平拉下去!”雲晉言終是再看不下這種一戳便穿的小把戲,甩袖走了。
殷平臉色大變,才恍然紕漏出在自己身上,為何如此沉不住氣說出了柒硝粉?未來得及向妍妃求饒便被人拖了下去。
妍妃欲要下床,被小橘攔住,只輕聲問道:“黎醫童可還好?能站起來麼?”
黎子何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打起精神,躲過馮宗英欲要扶他的手,站起身道:“奴才無事,謝娘娘關心!”
“黎醫童還是回去好生歇息吧,這幾日的藥本宮還是喚小橘去取好了。”
“謝娘娘恩典!”
黎子何謝過恩,狠力眨了眨眼,撐著身子離開。
馮宗英只覺得自己再一次被無視了,好心當驢肝肺,好意去扶她居然不領情!“哼”一聲朝著與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