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
來了，你會繼續之前在做的事。’我把手由她的秘處拿開，在她耳邊細說，‘
玲姨，以後當我在你耳邊說任何事，你會忘記我說的內容，但你會完全照著我
說的去做。如果明白就點頭吧。’她隨即點頭‘我要叫你起來了，倒數三聲你
就完全醒過來，一…二…三。’
第六回遊戲
玲姨的眼神慢慢回覆清澈，之後若無其事地繼續裝雪糕。我們一起拿雪糕
出去客廳吃。我們一面吃一面閒聊，每次CD播放完，小霞和玲姨都會一起跑上
前去重新播放。我們之後一直在閒聊和玩啤牌，就這樣大約過了兩小時，‘嗯
，Benny，’玲姨望一望鍾，己經十時了‘有點晚了。可以在這裡過一晚嗎？’
‘你不介意？’我問。
‘不，怎會？小霞，你也沒有問題吧？’
‘當然沒有問題啦，媽咪。’
‘那，Ｂenny，你呢？’
‘我要先打個電話回家告訴家人呢。’
接著我撥了個電話回家，我的妹妹小惠接電話，‘哥哥？’她說。
‘喂，小惠~可以幫我告訴爸爸媽媽我要在朋友家過一晚嗎？’
‘O。K。但你別忘了明天載我去體育館練習排球啊！’
‘呀，對，那是甚麼時間。’
‘大約三點來接我啦。’
‘O。K。我會準時的。’我收線，對玲姨說‘沒問題的。’我們繼續現牌。
大約十一時玲姨說，‘我是時候睡了，晚安，小霞，Benny。’她輕輕吻了小
（）
霞一下，接著抱著我也輕吻了一下。
我等玲姨進房睡以後，俯前到小霞耳邊說，‘為我而睡，小霞。’她的眼
合上了，人軟垂在沙發上。
‘小霞，你完全地沈睡了。你睡著，但能夠聽到我的聲音。過一會你會打
開眼但還在沈睡的狀態。你會完全正常地做事，但仍會依從我的命令。我們將
會玩一個遊戲，RPG角色扮演遊戲。我指著你，說一個人或動物的名字，你就會
變成那個人或物。你會完全想信你是那個人或動物。如果我說你是黃蓉你就會
認為自己是黃蓉啦。當我說你的名字時你會回覆正常，但你會忘記之前的事。
明白嗎？’
‘是的，我明白。’
‘開啟眼睛吧，小霞。’小霞開啟眼睛，坐起來。‘現在感覺如何？’
‘不錯…不、感覺相當好。’
‘那……Baby？’我指著她說。
‘哇~哇~~’小霞叫道，連表情都像一個Baby。我有點慶幸之前在玲姨身
上的命令，就算我們怎樣玩她也不會在天亮前起來的。她開始爬下沙發，用四
肢在地上四處爬。她望見HIFI上面那隻CD的盒子，有點笨拙地站起拿它。我站
著看她在舔CD盒子。我走到她身前指著她說，‘小女孩！’，我伸手在呵她的
癢。她傻傻笑起來，我的手在她全身輕爬，她一路在笑。‘不錯，小霞。’她
的眼神再次集中起來。‘我怎會坐到這裡來的？’她說。
‘你記不起嗎？’
‘我們一起坐在沙發，接著突然來到HIFI之前了。呃，這個CD盒為甚麼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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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用地毯把它抹乾。
我指著她，‘小貓。’
她像貓一樣弓身起來在地上爬。‘喵~~~~o胡~~~~’她叫道。我溫柔地摸
她的頸和背，她用臉在擦我的胸，發出愉快的叫聲，再爬到我的膝上。我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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