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這些平時道貌岸然的光家長輩幾時在這種場合聽到這種段子,一個個想要大笑卻又苦於要保持儀表不能在光民耀這個家主面前失態,一個個憋著笑意滿臉漲紅的在座位上不時的扭動幾下。這下好了,沒人敢去喝茶,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噴的到處都是。
流天暗和光民耀並沒有加入柳貴那邊不正經的圈子,而是單獨聊了起來。經過一番試探,兩人總算進入了正題。
“暗先生,我們光家有意經營期貨交易所的事情想來你也知道了。這種西方的玩意說實話咱們確實不太懂,但是錯過了機會確實很可惜。如今光家的期貨交易所在這次黑暗修真格鬥大會之後就要開張,不知道暗先生有何良策讓光家後來居上?”
流天暗輕輕的嘎了一口茶,笑著說道:“光大人,要做到這點其實也不難,只是這個方法一拿出來,就如同捅破了窗戶紙一般,大家都會明白過來。光家可以做,那光家的對手自然也可以做。所以這個辦法本身並不如何值錢,值錢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這個方法生效,在對方措手不及的情況下一舉奪得優勢。”
光民耀總算被吊起了胃口,但是他也明白,流天暗到了這會還在吊胃口,那就是想明確一下他應得的好處。
“暗先生,你看這樣如何。光家的期貨交易所,你佔兩成的乾股。當然,前提必須是先生的辦法切實可行,能夠讓光家的交易所一舉超過對手,你看如何?”
流天暗對光民耀的謹慎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他自己心裡是有底的,並不介意光家玩出什麼花樣來。於是流天暗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