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這點:“張助理,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就一定是黃軒然乾的?你有證據證明了嗎?如果有證據了,那這件事情一定要嚴懲不貸,必須要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簡直無法無天。”看著喬天端那偶然‘露’出的憤恨表情,張智笑容玩味,道:“我來就是想問問喬老,你知不知道黃軒然現在藏在哪裡?不怕告訴你,我現在對他,可是恨之入骨啊,這次的事情,我是絕對無法原諒。”喬天端皺眉道:“不知道張助理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與他是有些關係,那是因為他逝去的祖父與我是朋友,但是關係遠遠沒到你想象中的那個地步,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裡?自從集團落敗後,我也沒見過黃軒然了。”頓了頓,喬天端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如果這件事情真是他做的,我也絕不姑息,一旦知道了他的下落,我一定會把他移‘交’法辦的,給張助理一個公道。”張智盯著喬天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端倪,張智心中冷笑連連,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說起話來都是滴水不漏,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一個多麼有公道心的正直之人。“好了,喬老,我們都是明白人,明白人說話就要說明白話,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張智臉上的笑容更甚,只是多了幾分冷意:“你到底與黃軒然是什麼關係,知不知道他的藏身地點,你心裡清楚,我也不多說。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讓你幫我轉達一些話給他,讓他準備好棺材,他活不了多久的。”說罷,張智湊過腦袋,笑眯眯的說道:“他若真有本事,就一輩子別見光!你若真有能耐,就藏他一輩子!但千萬記住,一定要藏好了,要不然被我找到,後果可是很嚴重的。”“還有,這件事情我不管有沒有你的影子在裡面,讓他最好別再做些類似的愚蠢事情了,那對我起不了什麼威脅‘性’的作用,更要不了我的命!但如果再有下次,保不準他就藏不住自己了。”張智‘陰’森道:“到那時,就算是把中海翻個底朝天,我也勢必要把他找出來。所以,別‘逼’急我了。”“張智,說話之前,最好是要考慮清楚後果,現在是法制社會,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要有憑有據。我知道這件事情也許讓你很憤怒,但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跟一條瘋狗一樣到處咬人。”喬天端的臉‘色’也沉了下去,一雙矍鑠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張智,氣勢凌厲。“法制社會?有憑有據?”張智失笑了起來,雙眸中神采凜然,穿透出一種強大的銳氣:“喬老狐狸,話到這個份上了,再裝下去就沒勁了,我有沒有胡‘亂’咬人,你心裡比誰都清楚!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頓了頓,道:“你跟我說法制、憑據?那黃軒然僱傭暗殺我的時候怎麼不好好考慮一下法制?”張智似乎嘴巴都說幹了,喝了一口茶水,靠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點也不心懼喬天端身上的威嚴,也不在乎周圍的人投在他身上的驚疑目光,語出驚人死不休道:“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清高樣,做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我見得太多了。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我跟夏雪還有東方夏雨三個人,如果再會出現類似於暗殺的事情,我饒不了你!”“別跟我說那跟你沒關係,玩橫的,我比誰都在行,找不到黃軒然,我就把所有的怒氣全都強加到你的頭上。有本事,就一棍子把我悶死。要不然,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承受住我的怒火。”張智說完這些狠話,臉上很快就恢復了往常的神態,好似沒有爭鋒相對你死我活的架勢,就像是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而已,他望著臉‘色’沉如水、眉宇間隱隱發作的喬天端,站起身揚了揚手中的白開水,道:“喬老,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聽不聽那是你的事情。我就不作陪了。”說罷,他帶著從始至終都沒有‘插’嘴說話的東方姐妹離開,忽然,張智的腳步頓了頓:“別以為我在嚇唬你或者開玩笑,你應該足夠了解我,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三人直徑離開了宴會大廳,留給了眾人三道華麗的背影,當然,這一刻,在喬天端那一桌的眾人眼中,張智受到的矚目,完全蓋過了兩‘女’………“喬老,這個張智太猖狂了,竟敢對你如此無禮,不分尊卑,不分主次。”待張智徹底離開後,一名銀髮老者氣憤的說道。喬天端不愧是在商場打滾了數十載的老狐狸,心境很快就平復了下來,他臉上沒有太大的‘波’動,笑了笑說道:“年輕人嘛,難免火氣大了一些,我們都是過來人,可以理解。換做是誰遇到那樣的事情也無法保持冷靜。”嘴上這麼說著,表情也是無懈可擊,可那一雙沉著的老眼中,卻閃爍著難以琢磨的深意,內心到底怎麼想,誰也看不透。回到車裡,東方夏雪一直保持著沉默,對方才的事情,她沒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心裡,說沒有緊張那是騙人的,畢竟,那是面對著喬天端啊,是中海市真正的商界大佬,正遠集團的定海神針。“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