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凱摟住龔夢舒,將她逼靠在粗糙不平的梅花枝幹上,隨後身體再次壓住了她:“今日就給我,成麼?我好想要你…… 都想了十年了……”
程瑞凱邊說邊狂野而火熱地舔弄著龔夢舒精巧的耳垂,感受著她在他懷中猶如受驚小綿羊般顫慄的奇特而又美妙的感覺。
可是“今日就給我”的這句話,卻驟然像一盆涼水從龔夢舒的頭頂澆下來,她混沌的腦子頓然有些清醒,“天,她是瘋了麼?大白天的就和一個男人在野地裡做出這樣的事來!”龔夢舒猛地推開程瑞凱,顫慄著不住喘/息。她看著領口解開了兩顆釦子袒/露出結實胸膛的程瑞凱,連忙低頭看著自己,這才發覺自己的衣領也已經被扯松,衣襟也敞開了來,對襟單衣半褪在雪白的肩頭,柔軟的酥胸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在鬆脫的胸衣裡忽隱忽現,她的胸口上甚至還有著他肆虐過後的紅色淤痕!
“我們……我們不能這樣!”龔夢舒羞愧難當,立刻再次畏縮向後倒退,同時顫抖著手,胡亂地將半褪的衣襟拉好,暫時先遮掩住了胸口的無限春光,然後用雙臂護住自己,令人心疼的瓜子臉上,紅/暈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異樣的煞白。
程瑞凱正沉醉在繾綣溫柔鄉中,猛不防被龔夢舒猛地一推,他心中吃了一驚,於是不解地蹙眉看著龔夢舒,不甘心地問:“這是為什麼?我們心心相印,青梅竹馬,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也知道我想要你都想得快發瘋了,難道我不能早點得到你麼?”
第二八章 情到濃時意癲狂
“不行……不成的……”龔夢舒死死抱住自己,怎麼也不肯讓程瑞凱將自己的手臂拉開,正在情潮洶湧浪頭上無法平息的程瑞凱如何肯讓她退縮,只是抱住龔夢舒不住親吻愛撫,就是不肯善罷甘休。於是,性子同樣倔強的兩人一個執意想要,另外一個頑固不給,爭執僵持了半晌,龔夢舒的腳底一滑,身子失去了平衡,程瑞凱趁勢抱著她一起滾在了地上。
嫩綠的草地上還留有著水靈靈的露珠,兩人在草地上翻滾,衣服都被露水打溼了。龔夢舒一邊轉著頭一邊躲閃著程瑞凱,辮子也飛散了,衣襟也扯破了,甚至連腳上的繡花鞋都掉了一隻,她臉頰緋紅,嬌/喘吁吁,狼狽得緊。
“不要……”龔夢舒終於頑抗不過氣力強大的程瑞凱,她護在胸前的兩條胳膊被他拉開環繞在他的脖頸上,龔夢舒喘/息著低聲求著程瑞凱,但他吻住她還想哀求的小嘴,再次順勢用力將她深深壓進草叢裡。龔夢舒被程瑞凱的軀體緊緊壓著,忍不住縮了縮肩頭,控制不住地全身泛起一陣輕顫。
“不喜歡我這麼碰你麼?”他俯下頭用他微冒青渣的下巴摩挲著她嬌/嫩的雪白頸肌,而隨著他的低語,陣陣屬於他的氣息也搔癢著她細緻的耳根。兩人獨處的曖昧危險氣氛愈熾,程瑞凱的聲音似烙進她心口的火星,濺灼得龔夢舒的心口慌亂地發燙。
“我們……這樣不……不合適……和,和禮節有……悖……”她深吸呼吐出氣息,閉了閉眼,調勻混亂的氣息,同時也想讓自己混亂的思緒平定一下。其實在心中她並未太在意禮節的束縛,而是她還未想清楚究竟能不能這麼將自己給了程瑞凱。母親再三提醒過她,女人在一段不能確定的感情面前絕對不能將身體先交了出去,否則將淪為萬劫不復的境地。
如今她和他的未來絲毫不明朗,心頭的疑慮也未能完全釋懷,她不能在這種糊里糊塗的情況下,將自己的清白之身給了程瑞凱。她想將完整的自己留給自己的丈夫,那個可以託付一生的男人。可是程瑞凱,他是她的良人麼?
少女的心思總是多疑而且過慮,此刻龔夢舒的心中充滿了惶恐無奈和傷感,她覺得自己絲毫沒有主張,只能無助地抵抗著程瑞凱的猛烈攻勢。
“你總是想得太多,夢舒……”程瑞凱覺得自己的yuwang接近於疼痛,他用一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整個人再壓上前,他再次捕獲住面前的誘人朱唇,將溫熱的舌頭侵入她的口腔中、近乎狂野貪婪地反覆在她唇齒間勾纏翻攪,直到他終於誘出了她一直壓抑住的輕喘嬌/吟,他才滿足地嘆息。
龔夢舒的外衫在糾纏中被完全扯開,一頭青絲散亂,藕荷色的胸衣半褪,精緻的腳踝處只穿著一隻繡花鞋,另外一隻則沒了鞋子,只有白色的短襪被泥蹭得髒了些許。程瑞凱夢寐以求的美景在他眼前半掩半映,龔夢舒的美麗和曲線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一致,甚至更加美好。他的呼吸急促,完全無法剋制。
原始的yuwang在身體裡蠢蠢欲動,程瑞凱狂野的親吻和掌心的灼熱燙得身下的人在不住顫抖與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