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攪局,真是諸事不順,心內是一陣的煩躁。
“鈺瑤。”白谷逸小聲拉拉凌鈺瑤的衣袖,真不明白今天凌鈺瑤火氣這麼大,像是吃了火藥一樣。
哼,凌鈺瑤輕蔑一眼,這些武器她既然得不到,現在倒也不怕什麼了,反正也沒她什麼事了,現在覺得全場的人都這麼礙眼,再看看自己一直痛恨的那幾個人,如今怒火燒得更旺,總覺得那些人的臉是這麼可恨,就想上去撕破她們的臉,可心底又覺得奇怪,自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似的,只不過轉瞬之間,心思又被憤怒取代。
白衣女子輕掃了凌鈺瑤一眼,眼中盈盈亮光,似笑非笑,只把凌鈺瑤看的莫名其妙,明明帶著笑意的眼睛,在凌鈺瑤看來是如芒在背一般的感覺。
“聽瑤師妹如此說,莫不是姑娘真是有緣人?”崔盈盈這話說的高明,不知不覺將事情全都推給凌鈺瑤,若是臺上這女人吹得響也就罷了,吹不響這惡人也輪不到她來做。看剛才那個樣子,若這女子不來這麼一句話,這玉笛就要是自己的了。
“就是我說的,要吹得響就吹吧,吹不響就不要現眼。”凌鈺瑤聽到提到她,這些話張口而出,直說的在場的人個個皺眉,這不是將全場吹過笛子的人都鄙視進去了麼?看著女子一副俏麗的模樣,沒想到竟是嘴巴竟是這麼不饒人,不由得搖頭嘆息,難道這女子沒想過她自己也吹過?崔盈盈心內冷哼,這凌鈺瑤竟還是這麼不長腦子。
白谷逸眉頭倒是皺的更深了,鈺瑤平時雖然跋扈了點,可是也沒有這麼不知禮數啊,難道真是因為沒得到鳳淵劍生了氣?
“這位是天山的瑤師妹吧?怎麼說話如此惡毒?你這樣說讓我們玉女峰置於何地?又將各派人士置於何地?”玉女峰的人有人忍不住上來說道,剛剛她們可都是吹了笛子的。
“哼,我就這麼說了,怎麼了?”凌鈺瑤聽得有人斥責她,心內止不住的怒火上升。
“哼,原來天山的人是這樣沒素質麼?我玉女峰今日算是領教了。”說話的女子譏諷的說道。
“程師妹……”崔盈盈上前拉住說話的程連水,暗暗皺眉,在場的不乏天山弟子,就那鍾英也是天山弟子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何況慕容斂那個大師兄也在,“天山弟子如何我們都知道怎樣,不需要我們去評論,程師妹莫要根據一些人而妄下評論。”
臺下有天山弟子剛剛本來還一臉的憤怒,聽了這話,這才稍稍平了怒氣,只是心下對凌鈺瑤有些不滿。
“我說崔師姐,不用你來這裡假惺惺,誰不知道你喜歡這支逝水,現在好了,你這麼做博取了全場的憐惜,若是沒人吹得響這支逝水,那它就是你的了,哼。”凌鈺瑤聽得崔盈盈說話,心裡憤怒更是上升,一點也沒考慮過自己說出的到底是怎樣的話。
鍾英此時倒是有些幸災樂禍,看了一眼臺上的慕容斂,慕容斂此時皺著眉頭,也是不滿凌鈺瑤現在的做法,雖說這神劍大會算不得什麼很重大的場合,可是來的也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做也太沒規矩。
崔盈盈臉上一陣蒼白,沒想到凌鈺瑤竟是說的如此直白,這不是明明白白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嗎?心內憤怒,卻還是生生的忍住,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瑤師妹,你怎可如此說?逝水我確實是喜歡,但也不會做出博取同情之事,你這樣,你……”
臺下的人見此議論紛紛,都對凌鈺瑤紛紛指責。
“瑤師妹,我們天山弟子在此的也是不少,你這樣說,可有將天山放在心中?更有慕容師兄在此,你這樣做,得罪的可不是一兩個人啊……”鍾英率先說道,心內是一陣得意,倒要看看凌鈺瑤是怎麼收場。
“鍾師姐,你也別假好心,知道你看不起大家小姐,現在你又幫著崔師姐說話,到底安得什麼心別以為我不知道,說到慕容師兄,天山誰不知道你喜歡慕容師兄,你在這裡指責我,還不是要在慕容師兄面前裝好人!”
“你……”鍾英被凌鈺瑤一陣搶白,臉色也是不好看,也是沒想到凌鈺瑤竟會這樣說話,竟是不知道要怎樣介面。
“瑤師妹,你休要再亂說,在場這麼多的英雄,休要敗了天山的名聲。”慕容斂一陣不悅,身為天山弟子的大師兄,自然要率先出頭,阻止凌鈺瑤再說下去。
凌鈺瑤見這麼多人那種鄙視的眼光,心底裡是一陣羞愧,再加上慕容斂也是出言指責,更是覺得無顏,可是卻怎麼也控制不住心內的憤怒,心下著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慕容師兄,我……”
白谷逸見此,連忙拉住凌鈺瑤,向周圍的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