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加的勾人心神。
想著,Jack便動手扯去了沐悠衣服的第一粒紐扣。
某女卻在這時忽然打了個機靈,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你,你在做什麼?”某女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動手脫著自己衣服的男子,有些迷茫的問道,好似完全不記得先前發生的一切。
“你發燒了,要換衣服透氣。”Jack好笑的看向沐悠,看不出來防衛意識還挺強,居然能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不過,這樣更好,Jack嘴角淺淺一笑,繼續替某女脫著衣服……
沐悠摸摸頭,再摸摸自己的臉,的確感覺到了一股異於平時的熱度,看來……的確感冒了,可是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晃了晃自己本就暈眩的腦袋,沐悠將焦距對準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上,看到他也正在脫著自己的衣服,頓時一個寒顫,驚聲道:“你……你脫衣服幹什麼?”
“我的衣服淋溼了,不換會感冒。”Jack到後來不甚耐煩,乾脆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服扔到了床下。
“可是你……”沐悠瞪大了眼睛看著向自己貼近的人抗議。
“發燒的話需要出汗,所以我給你暖暖身子。”Jack說著便欺身而上,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沐悠狠狠地一顫,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身上的那股燥熱也在慢慢退去,意識也清醒了些。
“你騙……唔……”沐悠想要開口反駁,Jack卻不給她機會,唇齒糾纏,越吻越深,讓她好不容易有些清醒的理智又再次淪陷了下去。
當手掌無意觸碰到一處略顯粗糙的面板時,Jack的動作頓了頓,目光看去,赫然是上次那一刀所留下的傷疤,經過了一個多月的修養,傷疤已經掉落,露出粉色的新面板,想到這裡,Jack心神一陣恍惚,疼惜的吻上了那道傷疤。
他的吻很輕很柔,帶著十萬分的虔誠與憐愛,沐悠只覺得小腹在他的輕吻下,癢癢的,帶著些酥麻的感受,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輕笑,眼神在迷離中又帶著似水的波光,像極了一隻無辜的小貓。
伸手圈住她的腰,讓她與自己緊緊貼合,沐悠的神智雖然迷茫,在此刻卻還是感應到了什麼,環住他脖子的手緊了緊,身子下意識地往床裡縮了縮。
“呵……”Jack的唇邊溢位一絲輕笑,眼中的**已是到達了極限,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然後,某人終於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被吃……
“哼……”頓時,沐悠悶哼了一聲,身子一僵,下意識地咬住了罪魁禍首的肩膀,即使是在迷糊中也毫不留情,原本緋紅的臉頰也褪去了紅潤的色澤,顯得有些蒼白。
Jack見到她這樣的情況,也不敢再有所動作,待她適應後,便是一陣翻雲覆雨……
直至後來……好像……發生了點兒意外?
——
在離他們不過十米遠的另一間房裡,同樣的事情正在發生,這兩人,赫然是醉酒的陳子瑞和喬晴!
“子瑞,這就是我的證明……”喬晴從浴室中出來,只用一條浴巾裹身,此刻,她一臉緊張的走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的陳子瑞面前,臉上紅霞滿布。
聽到她的話,陳子瑞的目光閃了閃,隨即站起身來,似醉非醉的看著她,一聲淺笑從口中溢位,手指從她裸露的肩上劃過,引起她的一陣戰慄。
“你確定要陪我上床?”陳子瑞的手指握住她抓緊浴巾的手,話語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
喬晴心跳頓時加快,給自己定了定心神,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堅定道:“是,我願意!”話音剛落,她手一鬆,身上的浴巾便是滑落地面,整個身軀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了程子瑞的面前。
“好……”陳子瑞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好似面前赤身**的人只是個雕塑,攬住她的肩搖搖晃晃的朝床的方向走去……
“啊——”尖銳的叫聲在空曠的房間響起,沒有任何的前戲,眼前的男人便佔有了她,委屈的淚水滑落眼角,陳子瑞卻沒有絲毫的憐惜,神情冷漠,彷彿**和靈魂完全脫離為了兩人,直至最後身下的人暈死過去還不自知……亦或是,他心中根本就沒有她的存在。
他的眼中,只剩下無盡的寒冷與絕望。
如果這樣就能夠離你近一點,那麼……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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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某女終於悠悠轉醒。
揉了揉頭痛不已的腦袋,某女翻了一個身,卻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裡。
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