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稀罕的。”
軒轅迴天聞言,憋紅了小臉,“你,你知道幹嘛還要這樣?把我的蛋還給我!”說著攤開手,孟子虛看他手上還沾著黏液,摸摸袖子裡的上上下下。
“小氣鬼,不就是一個蛋麼,我吃了又怎麼樣?”
“你,你怎麼吃的啊?”軒轅迴天聞言,好奇地盯著孟子虛看,像是見到了怪物一樣,孟子虛聳聳肩,“就這麼一把捏碎了,張開嘴吃掉,地上的蛋殼就是證據。”
軒轅迴天看被自己丟到地上的殼,像踩了狗屎一樣急速後退數米遠,“你生吃了?”
“對啊。”孟子虛笑眯眯地說道,軒轅迴天驚叫了一聲,就在孟子虛以為他被嚇到了打算繼續小憩時,軒轅迴天又開始往上爬。“你幹嘛?不怕我的蟲子了?”孟子虛將手裡捏著的蟲子展示給軒轅迴天看,軒轅迴天咽口口水,“除了水果父皇從來不准我吃生的東西,我很佩服你。”
孟子虛一個趔跌差點從樹上掉下來,“我不就是生吃了一個蛋嘛,你要是想做,有什麼做不來?”
“反正我很佩服你。”軒轅迴天瞪著孟子虛,大有你要是敢拒絕來自少帝的嗜示好我就把你拖出去凌遲的勢頭。孟子虛失笑,伸出手,“上來吧。”
軒轅迴天喘口氣,也伸出手放到孟子虛手心裡,孟子虛一使勁,就把他拉了上來,“小鬼頭。”
“臭女人。”軒轅迴天不甘示弱地回嘴,孟子虛捏住軒轅迴天的小臉蛋,“哪裡臭了?我出門的時候白念有拿薰香燻過,香得很,不信你聞聞。”
軒轅迴天別過頭去,“反正就是臭,臭死了!”
孟子虛聞言,想在他頭上打出個肉包子來,剛抬起手,樹下響起一陣輕喚。
“少帝,少帝!”
軒轅迴天聽見叫聲,趕忙探出頭來,“清流我在這兒,有什麼事嗎?”
清流見軒轅迴天探出頭來,鬆了口氣,“聚仙宴開始了,天帝正在找你呢。”
“我就來,你先去吧。”軒轅迴天道,回過頭看向孟子虛,“你叫什麼?”
聚仙宴,孟子虛剔剔牙,漫不經心地又躺了回去,“我叫孟……鈿瑟,你叫我姐姐就好了。”天帝你反正別人家的便宜佔多了,也不稀罕我佔你這點便宜吧?孟子虛想著,伸出手揉揉軒轅迴天的腦袋,“你去吧。”
軒轅迴天紅透了臉,氣鼓鼓地白了孟子虛一眼,那叫一個不勝嬌羞,孟子虛擺擺手,一把將他褪推下樹去。等軒轅迴天走了,才將袖子裡的上上下下掏了出來。
“師姐!”孟子虛又是一驚,把上上下下塞進袖子裡,“幹嘛?知不知道師姐我心臟不好,你那麼一嚇,我要是死了怎麼辦?”
死了也不錯啊,省得出來禍害人,白念如是想著。“師父找你呢。”
“師父找我?”孟子虛問道,重新把上上下下掏出來,白念見孟子虛拿兩條小蛇玩,心裡一陣惡寒,“師姐,你怎麼玩這個啊。”
孟子虛把上上下下盤在手上,居高臨下用鄙視的眼光看白念,突然發現這個高度鄙視人特別有愛,“這個不是玩具,是你的師侄。”
白念拿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師姐,你別鬧了,師父等著呢。”
“我沒鬧,就是你師侄。”孟子虛從樹上跳下來,把上上下下塞到白念手裡,“拿好你的師侄,要是出了什麼事,師弟你懂得。”孟子虛湊到白唸的耳邊陰森森地笑道,白念一陣哆嗦,見孟子虛先走了,一路彆扭地跟了上去。
聚仙宴,曾經孟子虛躲在宴席的樹上等待花盡淵的到來,如今卻是花盡淵坐在樹下,等著她來。
孟子虛蹭到花盡淵身邊坐下,“師父。”
花盡淵舉杯淺飲一口,“你拿了什麼?”
孟子虛乾笑著,很是自然地拿過面前的酒壺想要藏到袖子裡,被花盡淵一眼掃了回去,“是兩條蛇。”孟子虛小聲道,一邊白念看了皺起眉頭,在師父面前那麼乖,師姐你就裝吧!
“哦?瑟兒你要養蛇?”花盡淵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孟子虛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想收它們為徒。”
花盡淵手上一頓,一口悶乾杯裡的酒,“如此甚好。”
白念捧著上上下下哭喪著臉,師父你偏心啊偏心!
天帝到的時候,孟子虛正在逗白念手裡的上上下下,軒轅迴天跟在天帝身後,看見孟子虛逗的兩條蛇,頓時瞪大了眼。無奈老爹在此不敢造次,只好時不時地拿眼睛瞪孟子虛,孟子虛見軒轅迴天瞪自己,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軒轅迴天,兩人正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