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剛爬上山正要向花盡淵發脾氣,就見到花盡淵身邊坐著的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叫本君自己上山過關,為何自己卻抄近道?花盡淵你要好好管教你的徒弟!”
“靈臺仙君莫氣,瑟兒確是按照門規行事。”花盡淵道,孟子虛靠著師父的腿慢慢從地上站起,“對啊,師父你看她這麼一副小氣樣。”跟天帝簡直一模一樣!“師父你看啊,她把我臉弄破了,好疼啊。”孟子虛誇張地叫著,花盡淵掰過孟子虛的臉看看,“沒事,只是擦破了一層皮。”
“師父你可不要小看了這一層皮,我要是破了相萬一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你胡說八道!不過是一點小傷就這麼大叫大嚷的,成何體統?”道姑見孟子虛裝弱,冷下臉喝道,花盡淵看看孟子虛臉上的傷勢,輕輕吹了幾下,先拿帕子沾點隨身攜帶的藥水替孟子虛消毒,然後將藥膏塗了上去,“好點沒有?”
孟子虛僵硬地點點頭,花盡淵回過身將孟子虛護在身後,“靈臺仙君,鈿瑟並非有意頂撞,為何要如此對待?天界謠傳靈臺仙君不近人情,如今看來,也並非無風起浪。”
“你說什麼?我還不是為了來參加你的品水宴?你怎麼可以為了這麼一個小徒弟就指責我?你要知道我是……”
“天帝是天帝,與你何干?”花盡淵薄薄的嘴唇輕描淡寫地說道,“天帝之所以能成為天帝,不是因為血脈關係,或許以後少帝會當上天帝,但是你能夠飛昇成仙,卻不全是你自己的關係了。”
孟子虛看著花盡淵的側臉,心裡覺得師父你真是太帥了,罵人也罵得這麼有品位,果然不愧是上仙。
“哼!”道姑冷哼一聲,花盡淵繼續照料孟子虛臉上的傷口,隨手從袖子裡取出一枚紙人丟到地上,紙人落地變成一個童子,“仙君這邊請。”
道姑見此,也不好隨意發火,大不了回去向天帝告一狀,反正絕對不能這麼善了!重重地一拂袖子,便跟著紙人童子去了,孟子虛好奇地看著遠去的道姑,“看夠了嗎?”花盡淵問道、
孟子虛收回目光,訕訕一笑,“呵呵,天界的人長得都挺不錯的哈?”
“她是天帝的親妹妹。”花盡淵解釋道,一看就知道鈿瑟臉上寫滿了十萬個為什麼,聽見花盡淵的話,孟子虛瞪大了眼睛,“什麼?她是天帝的妹妹?還是親的?”難怪她也跟天帝一樣一臉小氣窮酸相,(W//RS//HU)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花盡淵點點頭,“天帝很疼她,所以天界的仙君都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她在天界倒是過得自在。”
“那為什麼師父你還要得罪她?我看她絕對會不會就此作罷。”
花盡淵看向孟子虛,“瑟兒,你是為師一手教養長大的,對於外人而言你是我的弟子,但是在為師的心裡,該是對你視若己出的。”花盡淵說完,將藥膏盒放到孟子虛手心,“你啊,總是受傷,什麼時候才能不讓師父操心呢?”
孟子虛僵在原地,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花盡淵已經離開了,欲哭無淚地癱坐在浮生石上,師父啊,我要的是你做我夫君,怎麼變成視若己出了?我要做你娘子不要做你女兒啊!這也錯得太離譜了吧?
花盡淵一路走下石階,迎面碰上百里卿,後者來勢洶洶,臉色鐵青,“花盡淵!你不能這樣對年兒!”
花盡淵停下腳步,百里卿伸出手攔住花盡淵的去路,大有你不解釋清楚我就不讓你走的趨勢,“何事?”花盡淵問道,百里卿放下手,“鈿瑟和白念是不是太過親近了?”
“哦?此話怎講?”花盡淵反問,“瑟兒的確到了該出閣的年紀。”
百里卿一臉的凝重,“我剛才看見……看見那個……”
“看見什麼?”花盡淵問,百里卿臉紅了一下,“鈿瑟和白念抱在一起啊。”而且我家鈿瑟居然還是主動的那個!為什麼啊!老天爺你是在耍我麼?好不容易盼到上山見一面居然就看見了限制級,這叫人怎麼活啊!
“瑟兒平素與白念很是要好,抱在一起玩也不是沒有的,晚上也會一起睡……仙友你怎麼了?”百里卿吐出一口血,咳嗽著捶胸頓足好一陣才緩過勁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百里卿很是隨意地抬腳將地上的血跡踩在腳底,順便碾了碾。“沒事,天氣熱血氣旺。喝杯茶降降火就好了。”說罷大義凜然地仰起頭,“鈿瑟人呢?”
花盡淵搖搖頭,百里卿正要離開,花盡淵又開口,“在浮生石上,仙友確實瞭解瑟兒,連她會趕在你們之前到都知道。”百里卿繞過花盡淵往浮生石上去找鈿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