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狗腿地擰起了笑容:“哦哦,……這個原來是連家小姐啊,呵呵……那個,樓下的戲,你看了?”
雲初君一把扯過他手中的戲摺子,掃了一眼:“老闆,你捏造事實,對我的私生活造成了很大的不良影響……”
非滿樓老闆抖著心肝兒,連忙道:“這個……要不這樣,這戲的結局,姑娘您來決定?我給你做個選擇,姑娘,你要雙雙跳崖殉情,還是要一瘋兩死?”
狗屁!
捏緊了戲摺子,她輕飄飄地看過去:“能不能兩夫伺一女?”
非滿樓老闆想了一想,立刻搖頭:“不妥,太完美的結局不深入人心,如今的世道流行悲劇美,殘缺美。”
“算了,隨你,我們換個條件講。”她把戲摺子合上,笑眯眯,“戲隨你寫,我同意,不過,你要告訴我一件事。”
老闆歪著腦袋,“今兒個是怎麼了,盡有人拿戲摺子的事威脅我……”
“還有誰來過?”
非滿樓老闆指指對面的房間:“他應該還在這裡面休息,他這幾天一直住在非滿樓。好吧,姑娘,我們這裡只對男人對外開放住宿,所以上次不得已把你轟走了。你別這樣看著我……明文規定,我當老闆也很無奈的……”
“閉嘴!”戲摺子狠狠掃上他的腦門。
這時,對面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雲初君轉身,一下呆住。
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站在對面門口的男人也愣了,燈籠的火光不夠亮,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有他那雙眼睛熠熠生輝,一下驚喜,一下複雜。
邪戰笨拙得無所適從,手裡捏著一把鏡子。
“君兒……”
雲初君眼睛掃向他的手,不會又在照鏡子吧?大叔到底是自卑呢?還是自戀?
“君兒……”
對面的邪戰又叫了一聲,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像再說那些你要相信我,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之類的話,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