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蓄還是不蓄呢?看了一眼鏡子中那張嬌嫩如花的嘴唇,他一下變得很糾結。
“大叔發什麼呆呢!”雲初君轉過臉來,看他。
邪戰盯著她的嘴,依然有些紅有些腫,不禁很糾結地嚥了咽口水,不怎麼靠譜的心臟開始砰砰亂跳。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他終於忍不住緩緩低頭,正要湊嘴深情吻上,近在咫尺的嘴唇忽然變成了黑乎乎的後腦勺。
他有點失望,拿起梳子繼續梳。
“大叔。”後腦勺的主人忽然叫了他一聲,問,“大叔把我當成什麼來養的?”
邪戰愣愣的,這還要問麼?他脫口而出:“當然是把你當老婆來養的。”
雲初君又轉過頭來,皺眉了:“大叔,你真猥瑣。”
……猥瑣?他哪裡猥瑣了?他摸摸自己的臉,明明長得很帥氣啊!
“我那時牙都沒長齊呢!”
“這有什麼關係?”他疑惑。
雲初君忽然莫名其妙地怒了:“當然有關係!”她瞪了他很久,氣鼓鼓地說,“如果那時候美爹爹抱回來的不是我,你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喜歡那個姑娘?”
呃,吃醋了?可是這醋意好莫名其妙啊……
邪戰露出了溫和地笑,摸摸她的頭:“當然不會。”
“騙人!”雲初君惱羞成怒地拍開他的手。
邪戰既無奈又不解,他實在不能明白,他的小君君為什麼忽然就沒有原因地發火了。
“君兒怎麼了?”
雲初君回過身,低著頭沉默了很久才從袖子裡掏出一塊腰佩,很用力砸在桌上。
“就是這個!”
邪戰詫異:“怎麼會在你身上?”這塊代表相思門尊主的腰佩他一向放在房間裡。
雖然知道這不是他的錯,那晚在房間裡和女人滾桌子的男人也不是他,但她就覺得很糾結,很不是滋味,甚至心中依然存在了那麼一丁點的懷疑。
“我在非滿樓的客房裡找到的。”她悶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