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是唯一!”胡炎咆哮,心中的痛無法言語,他多麼想成為僅有的。
言休著急的要死,究竟怎樣才能讓他明白自己的心?傷他的太多了……
“放開!”胡炎用力甩掰,明明可用內力將之震退,但他卻沒這麼做。在他心裡,疼惜始終勝於憤怒。
咬牙、心橫,言休拋掉羞恥,豁出去了。如黑耀所說,一切都要看自己如何掌握。
“炎,我真的喜歡!但是我不曉得自己對你的喜歡有多深,我搞不清楚。只知道很喜歡、很喜歡!就連你把我關在水牢裡我都滿心歡喜,你越生氣就證明你越在乎我。我老罵你、老跟你犯渾,那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唯一一個能容忍我放肆的人,除了你以外再也找不到旁人!”
胡炎停止甩掰,兩隻眼睛瞠大如銅鈴,盛竄的怒火不再飆升,一顆心沒有節奏的瘋狂跳動。他,在向他表白?!
沒察覺出他的變化,言休徑自說:“我喜歡你對我做的所有事,不管好的、壞的都喜歡!能碰我的只有你,我受不了你以外的人。你把我霸道的壓在床上那個啥的時候我都是歡喜的,嘴上說‘不’,但心理高興的要死,我覺得自己像變態、像禽獸!你越對我兇、對我橫我最高興,越對我霸道我越興奮,我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你不是長期飯票也不是風水寶地,你是胡炎!是胡炎啊——”語無論次的說到最後,言休哭得唏哩嘩啦。從不曉得一個人能在心裡佔居著重要的位置。
胡炎緩緩的閉上腥紅的眼,雙唇顫抖不已。猛回身,將大哭之人擁進懷。
言休哭得更兇,明白一席話起了作用,他心軟了。
胡炎緊抱,似要將他揉進自身融為一體。言休從不曾對他說過這些露骨的話,連他們在一起也讓人覺得不痛不癢。此時此刻的心情無法言語,不是“激動”二字使能表達清楚。
“嗚……嗚嗚……嗚……”言休揪緊他背上的衣料,咧著嘴無形象可言放聲大哭。若他能早些說出方才的話他們之間也不會有這麼多誤會!
良久良久,言休的哭聲逐漸止住,胡炎輕輕的捧起他的臉。
心扎痛,言休又湧出了淚。他好憔悴,自己暈迷這段期間定是嚇壞了他、折磨壞了他。
“不要走,別離開我……”
胡炎以拇指拭去他的淚珠,下一秒用力吻住他的唇。
吻,猶如狂風暴雨,轟炸得言休悸動連連。
將他壓倒在草地上,胡炎發瘋般把舌頭伸進他嘴裡吸吮甘甜。
言休摟著他的脖子,將他要的全部奉獻,沒有保留。
兩具身軀就像蛇一樣糾纏著在草地上打滾,進而他上、時而他下。四片唇緊貼,溼舌在陽光下泛著妖豔的水光,津液流淌,二人恨不得永遠這樣親吻下去不要停。
42
飛出去的商痕照了太陽頭昏目眩,忘記外頭是白天便胡亂衝出。頭重腳輕,一頭栽下。
黑色翅膀張開,黑帝將他墜下的身接住。漆黑的身軀眨眼間消失,後於密林現。
伏在它背上,商痕慢慢的睜開眼睛,呼吸有些不穩。雖然他在水中無敵、力大無比,但上了岸卻沒什麼縛雞之力,只能靠微弱的鬼氣防身。
“好點了嗎?”黑帝回首望著面色由紅轉回慘白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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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謝謝你。”商痕輕輕一笑,感激,若不是它及時相救,恐怕曬一段時間的太陽他就變成鬼幹了。“你沒去觀典嗎?”
“那種虛偽的東西無趣,不觀也罷。”黑帝不屑,直長的鬍子顫動了一下。後問:“你為何從言休身體裡出來了?”
商痕將情況告知,黑帝擰眉,又是這種情況,為何他與黑耀就看不見?
“糟糕!”語畢,商痕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他跑了出來,那言休不就……
已過去很久,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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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彷彿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大腦控制,著迷的在對方身上撫摸撩撥。滾草聲、粗喘聲、呻吟聲,手掌摩擦布料聲交織在一起。
發狂的激吻彷彿世紀之久,吻罷,彼此都上氣不接下氣急喘連連。四周的溫度高得燙人,曖昧氣息籠罩這片嫩綠的草地。
言休始終緊抱胡炎的脖子,害怕稍一鬆力他便會遠去。
胡炎臉埋在他頸間,火一般的氣息撩動著他的身心。交疊急喘持續很久,待呼吸平穩些後他才抬起頭凝望著身下醉眼朦朧、緋紅面頰的人兒,以粗嘎低啞的嗓音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