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她還不願相信慕靈雲做出這樣的事。
就如東璃若說的，靈雲是個要強的，但心眼不壞。
“這個暫時不能定論，但是也不能只看表面。”宿昔客觀的說道，然而說起慕靈雲，就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了，“你覺得帝雲天呢？”
“嗯？”方子衿疑惑的抬頭，說帝雲天什麼事？
“他看起來是做了很多事，但是感覺也有自相矛盾的話，上次在時光塔對慕靈雲的話，不覺得很彆扭嗎？”宿昔提醒道。
“司皇跟我說過，帝雲天不止是表面這樣，讓我進時光塔就是想看一下帝雲天的內心，但是因為有人插手，終是沒看到。”方子衿說道，她知道宿昔要說什麼。
“那娘子現在認為呢？”宿昔問道，倒不是他想替帝雲天說話，而是覺得他這個人貌似也沒做過大惡的事。
1566。第1566章 功再多，也抵不了過！（77nt。）
“和襲月合夥殺你的，是他；下令滅我連家滿門的也是他；皇奶奶的死，也是因為他；靈雲變成這樣也是他……”
方子衿說著抬眸，“就算他想彌補了，終究是來不及了不是麼？”
也許，真如司皇說的，帝雲天為她也做了很多，可是傷害她的事，也很多啊。（ ）
當初，她跟宿昔的皇奶奶打鬥，根本就沒有殺她的意思，可是卻因為帝雲天的出現，她死了。
在天痕大陸的北域國，很多人都說，是她殺了皇奶奶，而宿昔卻不顧仇恨，依舊跟仇人在一起。（ ）
她相信，即使到了現在，那邊也依舊會有這樣的傳言。
功再多，也抵不了多少過！
給了她一刀，就算給她療傷了，終究是要留下傷口的，而且目前她還不知道，這帝雲天到底是做了什麼樣的事？
也許沒有吧。
“不說事了，起來吧，兩個小傢伙坐在門外好久了。”宿昔說道。
他也沒想去勸她，帝雲天以往做的錯事確實很多，要是真變了，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就變了。
如若帝雲天沒有下令殺害連家上千性命，或許還可以得到原諒的吧。
方子衿起身，拿了衣服穿上，“我不願與人為敵，也不想手上沾染太多鮮血，但這都是他們逼我的。”
萬年前，她身為神女的時候，不是很善良麼？對犯錯的人，不也是報以以德報怨的想法嗎？
可是結果呢，心愛的人死了，雙親以及整個連家都因她，而死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她又如何能夠讓這些人，就這樣白白的死了，而不給一個公道。
“為夫怕你後悔。”宿昔從背後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也不想娘子揹負太多，畢竟這不是快樂的事。”
他，就想她沒有什麼負擔，沒有什麼責任，只是他的小妻子，兩個孩子的母親，快快樂樂的活著。
“爹爹，孃親，你們再不出來，我跟破落塵就要破結界了。”坐在門外的小青依，等的不耐煩了，直接扯著嗓子喊道，把方子衿想要說的話，都給打斷了。
“出去吧，兩個孩子都餓了。”方子衿聽著那嬌嫩的聲音，笑道“有你們在，我很開心的。”
他們是她活，努力向上的動力。
等兩人出來，小青依就直接撲向方子衿，抱著她的大腿，“孃親抱抱。”
小落塵抬眼看了一下小青依跟方子衿，最後看向宿昔，“你抱。”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方子衿在一旁聽了，直想笑，真的，這個落塵，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不會像小青依一樣撒嬌，但是這種霸道的語氣，實在是可愛極了。
“對了，孃親，依依要跟你說個事。”小青依奶聲奶氣的說道，但語氣絕對正經。
“說吧。”難得看到小青依這麼正經的說話。
“希望孃親不會生氣。”小青依揪了一下小手指，然後求助的看向宿昔，“爹爹，要是孃親生依依的氣怎麼辦？”
在說之前，她得先找個靠山。
1567。第1567章 殺人不見血（77nt。）
“那依依就該被打屁股了。”宿昔淺笑道，娘子可是他的心頭寶，雖然兩個孩子也是。
小青依立即耷拉著粉…嫩小臉了，“爹爹壞。”孃親才是爹爹最寶貝的，她跟小落塵才居第二。
“得罪爹爹也不能得罪孃親，從小就知道的吧。”小落塵在一旁酷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