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絕孫嗎,既是如此,那滕滕不該用行動表現一下你的誠意嗎?咱們這會兒就生個娃娃好不好?”
“還生娃娃?生你個鬼喲!”滕鷹嘴上不敢說卻在心底暗暗咒罵了一句,緊接著腦子一轉,這妞立馬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嘴臉,改為柔聲哄勸:“你別鬧了,我是真的餓了,這都已經過了午膳了,我從昨兒到現在可是兩頓沒吃了。夫君也不捨得滕滕餓著是不是?”
玄毓一聽這話,雙手上使著的力道果然鬆了鬆,他抬頭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又將腦袋湊到滕鷹胸前,毫不猶豫地說道:“你被救回來之後喝了一碗參湯,這參湯補著呢,餓不著你的。再說了,為夫也沒吃早、午膳,所以咱們不如在晚膳時候再一起補上。”
滕鷹聞言,那一張嬌顏之上立時佈滿震驚,同時還隱隱透露出她自己都沒發覺的絲絲淡淡的嬌羞。她現下雖然是渾身受制,但不代表不能用嘴反駁,見著軟的行不透過,這妞當即嬌喝一聲:“玄毓,你快放開我,現在可是大白天,你身為堂堂丞相怎能……。”
“怎能如何呀?丞相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慾呀。實際上,為夫知滕滕心裡是真的認為這樣安排很不錯,但是嘴上又不好意思承認。不過沒關係,為夫清楚你的心意就好。等到晚膳為夫一定把滕滕喂得飽飽的,但是現在為夫更想先把你這小傢伙吃進肚子裡。”玄毓發表了一通自我看法後轉而誘哄著滕鷹:“娘子,咱們不如也和鳳翔女皇還有呼延奕輝學學,人家沒成親就洞房了,咱們成親這麼些日子了,早該將此事付諸行動了。這白天又有何妨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玄毓說完不待滕鷹反應又拉近了與她的距離,兩人的鼻尖已然能碰觸到,緊接著滕鷹身上的淡淡馨香不時竄入玄毓的口鼻之中,那清甜又不失淡雅的香氣不斷刺激著玄毓的感官。玄毓身子已然緊繃,他認為自己不能再等了,揀日子不如撞日,就是今天就是此時最好。他整個身子隨即下落。
見著這情勢,滕鷹真著急了,她想阻止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所以嘴上還在拒絕:“不是,等等,玄毓……”可惜某人越著急這話就越說不利索,那對臉頰已然好似夕陽對映下的雲彩一般通紅。
玄毓這會子也不等滕鷹同意了,他溫熱的唇瓣先是落在了滕鷹的眉心,緊接著猶如細雨般溫柔細碎的吻開始點點滴滴落下,那溫柔體貼的唇瓣滑過滕鷹微皺的眉心,接著是她俏皮的鼻尖,接著是紅彤彤的雙頰,再接著就是嬌豔的豐唇。細吻越來越密集,也越來越密集也越來越火辣,滕鷹頓時招架不住,其實從兩人第一次接吻開始這妞就沒招架住過。
“嗯…玄毓,你等等,你聽我說…嗯……”不一會兒,已然渾身燥熱難耐的某人卻沒放棄掙扎,仍舊做著最後的抵抗,只是這反對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軟弱無力。
其實,滕鷹說話的時候玄毓的薄唇正在一點一點往她的右耳處遊移,他火熱的唇含住了小巧嫩滑的耳垂,淺淺的吮吸著,男子溫熱的氣息一陣陣的朝著滕鷹的耳後根處湧來。因為滕鷹的話語裡還夾雜著兩聲呻(xx)吟,所以這樣曖昧的話傳進玄毓的耳中更像是滕鷹欲擒故縱的召喚,玄毓的吻勢隨即更加猛烈。“寶貝兒,這次你絕對逃不掉了,因為為夫不許你逃。”
滕鷹的身子隨著玄毓加重的熱吻一陣陣戰慄,這樣的燥熱的感覺以前雖也有過,但是感覺上終究和這次有所不同。
覺得承受不住的滕鷹開始發號命令:“玄毓…你放開我的手腕。”
“不放…你會不老實的。你當真以為我不清楚你怎麼來得鳳翔嗎,我就是太寵你,以前才隨著你胡來。今日可由不得你這個搗蛋鬼說不。”某腹黑男在吻著某妞脖子的時候還不忘記出言反對,他接著狠狠吸允了一下滕鷹脖頸處白皙細嫩的肌膚。
“嗯……”滕鷹又發出一聲呻(XX)吟,這誘人的呢喃刺激了玄毓的神經,他騰出右手開始解滕鷹身上的華美衣衫。外衣的衣扭很快被玄毓解開,隨後是中衣,中衣的衣帶解開後就看見了滕鷹身上穿著的月白底繡蓮花圖案的肚兜。
滕鷹只覺得身上一涼,稍微低下眸子就看到了自己已被大敞開啟的衣衫。滕鷹第一次在玄毓面前展露這麼大面積的肌膚,她頓時覺得嬌羞難耐。這妞於是揮舞起小拳頭,口中喃喃呵斥著:“玄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可這小小的力道在玄毓看來不過是在給自己撓癢癢,或者說是一種令他愈發興奮的催化劑,他的唇瓣當即轉移到了滕鷹的胸口。
而嬌嗔一聲之後的鷹依然在迎接玄毓下一輪的熱情,此時僅有一手受制的她顯然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