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酸梅湯,這會子胃裡不算舒服。”
誰知玄老夫人一聽這話兒,立馬著急開了:“你身子骨本就不好,這時候正是該仔細照顧的,咱們請餘太醫來府裡一趟吧,把個脈娘也好安心。”
“娘,不用了,媳婦兒沒事兒,這會子胃裡舒服了,媳婦兒又想吃東西了。”滕鷹是被玄老夫人關心怕了,若不是餘太醫肯幫她瞞著,她懷孕這事一早就露餡兒了。
“真不要緊?”玄老夫人明顯不信任滕鷹。
滕鷹看著玄老夫人不死心的神色,隨即扯了扯玄毓的衣袖,誰知玄毓壓根兒不予理會。滕鷹急了,輕聲說了句“今兒晚上一切依你。”
“說話算話喲。”玄大相爺雙眼直接放光,他立馬停下手上的動作淡淡地說道:“娘,您媳婦兒只是因為貪嘴鬧得胃不算舒服,不是您孫子出事了,您看您緊張的。滕滕有喜的日子還淺呢,後面有您忙活的時候。”
“既然你們倆都說沒事,那就算了,正好也少麻煩人家餘太醫。”玄老夫人又瞄了一眼滕鷹的肚子,這才稍稍放心,重新端起飯碗用膳。
滕鷹未免玄老夫人變卦,硬是忍著胃裡的不舒服多吃了幾口飯。
晚膳過後,甫一回到房間的滕鷹就抱著銅盆大吐特吐,那架勢玄毓看著都心驚。
玄毓擔憂地問道:“是不是真的吃傷了胃了,悄悄把餘太醫請來給你瞧上一瞧吧,這樣我也好放心。”
滕鷹剛吐完一撥,接過玄毓遞上的漱口水,緩了緩氣後才回應:“不必了,估計是今兒喝多了酸梅湯了,又酸又涼的這才傷了胃。呆會兒知書給我熬上一碗魚片粥吃,吃完估計就好了。你快些去書房處理政事吧。”
這些日子,玄毓即便回到府中也常常要去書房呆上一段時間,滕鷹知道他是在忙正事,所以才催促玄毓。
“不打緊,你身子舒服點後我再去。”
兩人說著話,滕鷹感覺吐完了胃裡舒服多了,就是又覺得餓了。恰好知書端了粥過來,玄毓接過後舀了一勺子,吹涼了才往滕鷹嘴邊送。滕鷹腹內空空如也,聞著平日裡常吃的粥水卻認為那味道和往日不一樣,喝了一口之後她果斷地將粥吐了出來。
“還不舒服?”玄毓這下是真的有些緊張,他將粥碗送回知書手上,隨後輕輕拍打著滕鷹的後背。
“知書,這魚片粥怎麼和往常不是一個味道?聞起來似乎多了些腥氣。”滕鷹抬頭望向知書。
知書聞言低頭仔細嗅了嗅手上的粥碗,不解地回道:“主子,是一樣的呀,奴婢都是照著以前的法子去腥的,不可能不一個味道呀。要不奴婢再給您做一碗?”
“算了吧,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你下去吧。”滕鷹揮手打發了知書,又打發玄毓去書房。
玄毓這會子是更加不放心她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書房,這廝親自給滕鷹淨身後,便摟著滕鷹就寢。滕鷹本以為玄毓會和往常一樣與自己纏綿一番,因為玄毓對這事極為熱衷,套句他常說的話那便是“努力為玄家開枝散葉”。誰知這妞等了半晌,玄毓紋絲不動,不光是溫柔地摟著自己,而且人家連眼皮都合上了。
滕鷹想起晚膳之時答應某人的某事來,隨即問了一句:“你今兒晚上不要?”
“娘子都這麼不舒服了,我要是還想男女之事還是人嘛。”玄毓閉著眼睛又叮囑道:“早點休息吧,若是你明兒還不舒服,為夫真的要請餘太醫來府上給你瞧瞧。”
滕鷹心裡蹭得劃過一道熱流,這妞隨後賞給某人一吻,這才安分地閉上眼睛。
翌日,滕鷹睡醒的時候天色已是大亮,知琴端著洗臉水進門,上來便問道:“主子身子可好?胃裡還難受不?爺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要奴婢照顧好您。”
滕鷹聽見這話咧開唇角,羞澀一笑。睡了一覺的她感覺還是不錯的,回了知琴一句“沒事”後她便起身穿衣洗漱。
剛剛用完早膳,成安便來稟報說宮裡來人了,太后娘娘命人接滕鷹進宮。
滕鷹尋思著太后突然命人傳話來莫不是是有事情找自己,恐是選妾的事,所以她也不敢耽擱,收拾了一下便帶著知琴和知棋坐上馬車走了。
剛進壽熙宮大門她便碰上了前來給太后請安的韻儀公主,滕鷹一想到要給這女人行禮便不大開心了。偏巧兒韻儀公主因為先前相府選妾的事情嫉恨著滕鷹,這一行禮便叫滕鷹多蹲了一會子。滕鷹到底身份上矮人一截,即便不甘心也只能繼續躬身等著。就在韻儀公主準備命她起身的時候,滕鷹感覺眼前一陣金星亂竄,暗叫一聲不好,這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