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無奈地說道:“那就隨你了。我是你的晚輩又管不了你。那有什麼辦法?”
這時候站在陳決身邊的冬妮婭說道:“祁巖阿姨。我覺得你做的對。為什麼他們男人可以後宮佳麗三千。而我們女人一生就只能有一個男人。這是他倡導的男女平等嗎?”
陳決瞪了一眼冬妮婭。低聲威脅道:“少來添亂。現在你不是我的對手了。小心我打爛你的屁股。”
冬妮婭嘟起小嘴。大聲地說道:“祁巖阿姨。你看這個小決。他十四五歲大時候就偷看人家女人洗澡。現在又當起道德模範了。真的不知道他又沒有羞恥感?”
祁巖麗好奇地睜大眼睛。看著冬妮婭。問道:“這個小子真的有這個癖好?昨晚我叫他賠著我睡。和我嘮嘮話。你沒有看見他那個樣子。像是我要把他怎麼了一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想不到他還是一個小色狼。”
陳決眼前出現了大片大片的黑線。他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他起來早了。遇見兩個平時就像是乖寶寶一樣的女子那沒什麼。關鍵是現在她們兩個一旦碰在一起。那就像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化學反應。從兩個在軌道內小心行走的女人變成了兩個極不搭調的女人。
他本想嚇嚇乖寶寶一樣的祁巖麗。現在倒好。這個女人一步一步地踏著雷區來試探他的底線。
切實說。由於陳決的經歷。他把親情和友誼看得高於一切。現在他卻用帝國和民眾的最高利益來恫嚇祁巖麗。他覺得自己也有一點不靠譜。
看著陳決呆呆的樣子。祁巖麗和冬妮婭相視一笑。兩個人似乎瞬間達成了某種默契。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挽起陳決的手臂。兩雙美目意味深長地看著陳決。
陳決雖然裝出一副凌然不懼的樣子。但是對著這兩個女流氓。他的心裡還是沒有一點底。他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邊的紫蝶和小靈兒。
這兩個沒有一點義氣的傢伙。只想到了祁巖麗對他們的好。哪裡管陳決那求援的眼神。
小靈兒乖乖抱住一個大蘋果。輕輕地嚼啃著。看到陳決投來的哀怨的目光,小靈兒審時度勢的轉過背。繼續吃著她的大餐。紫蝶則是變成了一隻紫色的蝴蝶停在大梁之上。
“祁巖姨母。我剛才那些話都是說著玩的。你就當沒有聽見。我們是什麼關係呀?那是最親的親人了。是嗎?你絕對不會和某個臭丫頭聯合起來的。是嗎?”陳決驚疑不定地問道。
祁巖麗看向四周。問道:“乖決兒。你說的是哪一個臭丫頭。我怎麼沒有看見呀?”
這時。冬妮婭也說道:“是呀。我也沒有看見什麼臭丫頭。除了我們兩個香噴噴的小美女之外。好像我真的沒有看見什麼臭丫頭了。你不會說的是你的小靈兒吧?”
這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從陳決的心裡升起。一縷遙遠的虛空意志讓他立即意識到是來自茨岡大草原的七星古陣的那縷虛空意志。
陳決的手輕輕地滑出兩個女人的掌握。一把寒森森的大弓握在了他的手上。
“砰”。一不小心,一陣陣蝕骨的戾氣直接擊飛了兩人兩獸。陳決的極限視覺立即探查了一下這幾人的傷勢。還好。沒有任何傷強意願的弓箭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他們只是輕微的震傷。陳決長長地出口氣。
這時候,陳決凝視著那遙不可及的前方,他手上緊緊握住四支橙色的箭矢。輕輕地搭在弓弦之上。
“嗦嗦嗦嗦”。四聲輕微的尖嘯聲破空而出。靜靜地震盪在空氣之中。
……
聖光大陸七神殿內。
燃燒在一張桃木長桌之上的十八盞青銅琉璃燈。又熄滅了四盞。
坐在大殿右邊一張獨立沙發之上的紫天衣臉色變得卡白。她看著坐在他旁邊的一個虛影,恨恨地說道:“上次你的兩個徒弟。現在是我的三個徒弟和你的一個徒弟。他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到現在我們損失了整整六個人。而對方的一根毫毛我們都沒有被碰到。你說這是不是一個件怪事?”
變成虛影的須由咬牙切齒道:“難道我們真的對付不了這個叫陳決的人。他即使得到了奧須的所有傳承,這段時間內也根本不可能是我們四大愛徒的對手。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他可以一招同時要了我們四大徒弟的命。讓人們魂飛魄散。魂體湮滅。這人太可怕了。看來我們是兜不住了。得告訴霍香蘭和總殿主。”
紫天衣有些不甘地看了看了周圍。嘆口氣道:“現在才上報有關於這個人的事情。我覺得是不是我們晚了。如總殿主憤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