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清Φ﹏Φ王子:切,我也帥呀……不過我老大更帥!對了,我有一件火星級別的重要事情要宣佈!
∵∴能貓KI皇№:咩事~?
清Φ﹏Φ王子:我!
清Φ﹏Φ王子:拜了!
清Φ﹏Φ王子:新老大了!!
∵∴能貓KI皇№:KAO~,什麼人這麼倒黴?你上次拜的老大好像是出車的吧?還有上上次那個斷了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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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Φ﹏Φ王子:這次不會啦,偶新老大很會玩;很拉風的哦~,他好像叫……好像叫——千羽野。
千羽野?
名字聽起來像個帥哥,但別人說一般“人不如其名”,他不會像清流上次拜的那個老大那樣,滿身都是超恐怖的刺青,左青龍右白虎的吧?
唉,清流已經是個超級闖體質,要是再跟了個會惹事的老大……
“啊啊啊……”我坐在電腦前超崩潰地抓頭髮。今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情,腦子都快裝不下了~!
老媽快做晚飯吧,吃完晚飯我就睡覺!好好地睡一覺!
第二天,剛進教室門就被班主任逮著罵了一頓。
“久!你居然第一天上課就翹課?膽子還真大哈。”
“對不起,對不起老師。”我點頭哈腰地道著歉,無意中瞄見前排的清流正在衝我做鬼臉。
臭小子,他怎麼就沒被班主任發現?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剛好被班主任看到。
“怎麼?你還不服老師的教育嗎?你們這些小孩子啊,真是讓我操碎了心……”
“啊啊啊,老師!”我拼命擺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不服氣……”
事實證明解釋是沒有用的,一分鐘後,我灰溜溜地頂著水壺站到教室後面去了。
第一節就是我最弄不清楚的數學課。
“關於這型別題目的解法,還有另外幾種……”數學老師扶了扶那副黑邊框眼鏡,繼續在黑板上畫些我就算想破腦子也不知道是什麼的符號。
真不明白人們要念數學做什麼,只要能數得清零錢不就可以了嗎?
鐺——
鐺——鐺——鐺——
聖?卡瑟琳教堂的鐘聲響起。大家早就習慣這鐘聲和虔誠的贊詩,繼續聽老師上課。
連KIKI和清流都在邊聽課邊做筆記,全班大概只有我一個人的心還沒靜下來吧?(那是當然,頭上還頂著水壺唄。)
可昨天晚上我居然夢見了那個比生還要的臭小子,夢境虛渾奇,像一個參不破的預眩
——淡紫的月光映照在白尖頂的教堂上,那個男生和朔月都神情肅穆地站在一座幕碑前。霧氣嫵媚妖嬈,天空中紅的雨滴順著髮絲的末梢下落。那個男生手裡捧著一大束血紅的薔薇,細細一數,整整十七枝。朔月手裡則是清新的水百合,他靜靜地把那束放在墓碑前,雙手合十,為死者禱告。
安靜的側臉仍舊是一貫的冷漠,只是那深邃蒼藍的眼瞳裡,輕輕落下一滴淚。
那淚珠落在了我倉皇的掌心,漸漸地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夏”字。而我原本清晰的掌紋被暈染得含糊不清。沒有掌紋的人,命運的軌道是否也會偏離向另外一個方向?
而“夏”,是代表著蘇智夏嗎?
正胡思亂想著,眼光突然飄到了窗子外的那棵櫻樹——
呃?!!那樹下站著的不是、不是那天我在學校餐廳有看到過的孩子嗎?
奇怪,突然覺得她很眼熟。但遠遠地又炕太清楚。
她站在櫻樹下,眼睛直直地盯著我,一直笑一直笑。可是她越是笑,我越覺得那笑容陰冷得可怕……
難道這次又是幻覺?
我裝作沒看到,扭過頭看了看講臺上的數學老師幾秒鐘,再轉過頭去確認——天吶!她還在那裡,仍舊還是那樣的笑。
我想叫KIKI也看一下,可誰叫我現在在罰站呢,嗚。等我再回過頭去,那個孩子再一次像幻影般消失在了我的視野裡。
稀裡糊塗地一天就這麼過完了。今天剛好輪到我值日,KIKI和清流先回家了,教室裡其他同學也陸續回家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在擦窗子。站在窗臺上,極目遠眺,校園的大半盡收眼底。KIKI和清流他們,現在在哪條路口呢?還有朔月,他回家了嗎?
擦著玻璃,無意間一扭頭——
天啊,是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居然還站櫻樹下!她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