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記得有個叫久的孩子怕黑,所以口袋裡永遠都備著打火機;
他……
“一個人躲在這裡哭?”有人站在了我的面前,遞過來一包紙巾。
淚眼朦朧地抬頭。
“羽野?”又是他。
羽野俯下身子仔仔細細看了看我的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某隻小豬正被煩事纏身,要不要我幫忙?”
“不要!!”要羽野這個傢伙幫忙?恐怕只會越幫越忙!我趕緊唰地站起來,扶起電動車就走。
“喂,別走。”
“不要你管!”我推著電動車大步大步往前走。不能理會這個傢伙,他不但是公子還是超級闖體質。
“叫你別走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總之不要你管!!”
“喂,真的不要誣?”
“千羽野,忙你自己的去吧!”我正要跨上電動車,突然聽到他冷冷的一聲“那你看看你的裙子。”
裙子?
這麼一說,確實覺得身後有點涼颼颼的……
當我一回頭看到裙子的“慘狀”,連想死的心都有!
主啊,你對不起我!!
我我我……我的制服裙子,居然被牢牢粘在剛剛的壇邊沿上了。剛剛站起身的那一瞬間,背後整整一大塊裙子布料光榮地脫離組織了!
這個時候,我才很絕望地發現壇邊居然貼了一小塊警示牌——“油漆未乾!”
“MD,怎沒弄塊顯眼點的警示牌?”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趕緊一屁股又坐了下去,死都不肯再挪動一下。
“噢?”羽野幸災樂地蹭了蹭鼻子:“啊哈,怎麼了?知道不往前走了?”
“‘啊哈’你個頭啦!不要你管!!”這個傢伙,明明就看到了,還裝……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裝烈,我都叫了她不要往前走了,她還穿著個走光的破裙子……”,
“閉嘴!我不想理你!!”
“翰翰。”羽野重新彎下腰,摸摸我的頭:“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把外套脫下來遞給我。“把這個穿上吧。”
“不穿,不想穿你的衣服。”
“白痴。難道你想只穿著內褲走回家嗎?”
“……”臉蛋唰地就燙了。算這傢伙狠,說話果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我聽話地把他的外套系在了腰上,還好現在天已經黑了,炕到什麼。心裡有些感激,小聲地問他:“為什麼突然這麼關心我?”
“廢話。我不關心你,嗚心誰?”他衝我打了一個響指:“是要去稅糕嗎?過來,我帶你去。”
“你怎麼知道的?”
“廢話,我千羽野想要知道的事情誰能瞞得過?”
“喂,我沒要你幫忙!”
“少羅嗦,走嘍。”羽野這個臭小子,根本還沒徵得我的同意就一把抱起了我,拎著那盒蛋糕在空無一人的長街上飛快地滑了起來。
呼……
兩邊路燈的光芒漸漸拖成了一條橙黃的線,遠遠地被我們甩在身後……
我有點害怕地蜷縮在他的懷抱裡,眯縫著眼看著前方。羽野的身上居然有淡淡的青草味道,離他這麼這麼近,簡直都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了,跟風呼嘯的回聲混在一起,那麼那麼……好聽。
……可為什麼,我的心跳聲,卻比這一切都要來得更加劇烈?
撲通、撲通、撲通,心臟似乎馬上就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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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野玩板的水平果然不是蓋的,才一小會兒功夫,我們窘了最後一個預訂蛋糕的客人的家門口——皇后大道西117號。
“哇哦,‘寵愛之名’蛋糕屋果然很有信用呢,準點私了哦。謝謝。”
“呵呵,應該的,謝謝您的光顧,祝您愉快哦。”
呵呵,看到客人滿意的笑容,原來是這麼開心的一件事情,難怪老爸老媽執意要給把“寵愛之名”一直一直開下去。
“嘀——嗒嗒,嘀……”
我快樂地哼著曲子,一個人自得其樂在前面走著。
羽野莫名其妙地跟在我身後:
“喂,白痴人,幹嘛一直傻笑?”
“呵呵,死,你怎麼會明白。”
“喂!膽子大了啊,居然敢叫我死?我長得這麼帥,像嗎?”
“對,就是像就是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