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大概是覺察到了自己的到來,所以透過這種方式,把訊息傳達給顓頊和后土。
顓頊和后土聽到虎嘯聲後,便抬頭向山谷這邊觀望,她們看到了嬌極,后土便站起來向他招手。
嬌極這一下再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只好硬著頭皮往山洞這邊走來。
嬌極來到山洞前時,那隻大白虎卻畏縮著退後數丈遠,儘管雙方已經是第二次再次相遇了,但嬌極當初對它造成的傷害,卻依然深深地刻在它的記憶裡,讓它一看到嬌極就會條件反射性地感到害怕。
看到嬌極一個人出現在眼前,顓頊驚訝地問道:“你還沒回去嗎?”
“我前天就回去了。”嬌極回答道,“後來,聽說你為了找我,不小心在這邊受了傷,所以特地來看你。”
顓頊就又問道:“你該不會又是偷偷跑出來的吧?”
“不是不是。”嬌極連忙答道:“我跟力牧講過,他同意我過來的。”
“真的嗎?”顓頊追問道。
“真的。騙你幹嘛!”嬌極堅持撒謊道。
顓頊那肯輕易就相信他,看著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心裡便全明白了,對嬌極喝斥道:“還敢騙人?以我對力牧的瞭解,他是不可能放你再出來的,還不實話實說?”
顓頊這麼一詐,嬌極只好乖乖地承認了,於是,便將自己如何被力牧監禁,又如何從眾人眼皮底下逃出來等事,原原本本都講給了顓頊和后土。
顓頊聽完後很生氣,對嬌極吼道:“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啊!你這樣偷偷跑出來,你可知道力牧他們有多擔心嗎?”
嬌極發牢騷道:“誰讓他們擔心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再說了,憑什麼你出來他們就不擔心,我出來他們就擔心得不得了呢?”
顓頊答道:“我又不是偷偷摸摸跑出來的,那像你一樣。”
嬌極反駁道:“我也想徵得你們的同意,正大光明地出來,可你們會同意嗎?”
后土見兩個人已經吵了起來,便連忙喝止道:“好了,都別說了,人都已經來了,還說那些有什麼用。”
顓頊和嬌極見后土有些生氣了,便都不再言語了。
后土接著又說道:“我先回去了,得提前告訴節並一聲,好叫她多帶一份食物上山來。”說完,便動身與兩人告辭。
嬌極忙說道:“我送你吧!”
后土拒絕道:“不用。”
“沒關係。”嬌極繼續說道,“我就送你到谷口。”
“那好吧!”后土勉強答應道。
望著后土和嬌極一起下山的背影,顓頊的心裡十分矛盾,他感覺自己要是跟后土走得更近的話,就會傷害到嬌極,破壞兩個人之間的兄弟情義,剛才兩人之間那場有點失控的莫名的爭吵便是端倪。
他和嬌極從小到大很少有爭吵,顓頊總是讓著嬌極,而嬌極也總能在關鍵的時候能夠服從顓頊的指令,而在剛才的那場爭吵中,顯然兩個人都沒有謙讓和服從的意思,若是沒有後土喝止的話,顓頊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顓頊心裡很清楚,嬌極從力牧的軟禁之下逃出來,絕不是想要過來這邊照看他,后土才是他的真正目的,這一點幾乎所有的人都能看出來。
顓頊想到了退出,想到了放棄,他雖然不知道嬌極和后土的關係,今後究竟會如何發展,但他不希望自己從中起破壞作用。
儘管放棄和退出對於顓頊來說,是一個十分痛苦的決定,儘管這兩天的相處,顓頊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后土,但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到無法自拔的地步,或許現在正是最佳的契機,再晚恐怕就剎不住了。
顓頊在心裡決定好了以後,心情也平靜了許多,等嬌極送完后土回來時,顓頊也就不再繼續追究他偷跑出來的事,而是心平氣和地向他詢問起軍營裡的情況。
嬌極見顓頊已經沒有了責備他的意思,心裡很高興,便將軍營裡的情況一一講給他聽。
嬌極說道:“南兵主力大軍數量上並不比我軍少,主帥乃是共工,蒙術為軍師,刑天為副將,幼啟為先鋒,另有各部落將領數十名,副將及偏將數百名。
南兵大軍一到,剛剛安好營紮好寨後,蒙術便修來求和書給力牧,請求雙方透過和談的方式解決衝突,從而避免發生戰爭。”
顓頊感覺很新鮮,便問嬌極道:“是嗎?那蒙術想怎麼樣和談?”
嬌極答道:“他想透過給我們一定的賠償,讓我們放棄對子母山和另山的主權要求。”
顓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