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多麼殘酷,多麼不留餘地。
我顫抖著手去替她擦眼淚,她忽然抓住我:“嘉魚,我該怎麼辦?我想我真是自作自受。”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你不知道,我那時有多屈辱,逃出來的路上我就在想,如果我往馬路上衝過去,是不是就能了結所有的痛苦了?”
“關情,不要!千萬別那麼想,你還有我,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他,他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他沒完!”我簡直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剛要起身卻被她死死拽住:“嘉魚!嘉魚!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
“好好好,我不走。”緊緊抱著她,她的眼淚從我領子裡掉進去,燙得我面板一寸寸像是著了火一樣,我安慰道:“你安心睡,我在呢。”
“嘉魚,我要離婚。”
“那他對你的傷害怎麼算?”
“我沒……沒精力跟他糾纏了,我只想盡快離婚……趕緊脫離這個夢魘,我現在只要一閉上眼就是他在我身上做那些事,我……”她再一次聲淚俱下,哭得不成人形。
她說:“當初沒有帶走這些行李,好像冥冥之中就註定了我有一天還是要回來的,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我忽然有些難受,很多事情,我們未必對結果一無所知,只是往往刻意忽略造成這結果的過程,只因為那情節太過不堪回。
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她弄睡著,夢裡她始終不得安穩,不是皺著眉就是雙手死死護在胸前,我看著一陣陣心寒,本以為她這次是段好姻緣,原來還是孽。之前還花兒一樣的人,現在看著形如枯槁,都說愛情傷人,原來不愛了,更傷!
“喂,李雨澤嗎?我想問你點事?”我輕手輕腳上了陽臺。李雨澤那邊倒是拿出點律師的風範問道:“是不是碰上什麼麻煩了?”
我心想雖然關情和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