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我除了寬慰他什麼都做不了。
梁媽媽情況穩定但怎麼都不願再見我,我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梁少哲告訴她我們不會結婚了,她也只是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幾天後檢查結果讓我們都沉默了,梁少哲的腎不適合移植,言下之意就是我們只能等別人自願捐獻器官,可是醫生說這樣的機會很渺茫,加上錢有用的差不多了,無奈之下我只好約梁少哲去見地產經紀。
“嘉魚,你已經幫我很多了,這一次真的不能再要你的錢了。”梁少哲看起來很為難。
“伯母病情惡化也有我的責任,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想要這套房子,現在買了也好,這樣我們就有錢替伯母治病了。”他想要說話,我打斷他:“你不要拒絕,你也指出伯母的病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治得好的,這恐怕是個無底洞,憑你我的能力根本就只讓伯母等死,怎麼選,你知道的。”
“嘉魚,謝謝。”他最終還是妥協了,地產經紀幫忙估價,然後填了一些表格,這事就算辦妥了。
翌日陪著梁少哲交清各項費用才知道梁媽媽這病真不是一般的花錢。忽然很感謝袁敏驪的安排,雖然她的做法有點‘草菅人命’的感覺,但至少她給了我當下最缺乏的物質條件。要是沒有這筆錢的話,我對梁媽媽的愧疚便會更多一些,所謂拆東牆補西牆大抵如此吧。
梁少哲面色有些為難,他看著手裡的一疊單據說道:“這筆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我從包裡掏出那張銀行卡遞給他:“這卡里還有一點錢,本來是向還給蘇瑾南的,不過看樣子現在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