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我也是想內部更團結一點,這樣有利於我賺大錢。”
他好笑的哼了兩聲:“只怕在別人眼中你這是幫倒忙,再說人家萬一真成兩口子了對你也不見得就是好事一樁。”
“什麼話啊!跟你真沒法溝通。”
“你要是不拿這事跟我溝通咱倆就和諧了。”
我面從腹誹的點點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千萬別讓我逮著機會反駁他的歪理,就沒見過這樣事事往壞處想的人,姐要教育他,我們身在希望的田野上唱的是世界需要熱心腸!
正在興頭上楚襄樊的電話就轟炸過來:“跟你說個事,你還記的上次咱們在就會上見到的那個物流公司的陳經理嗎?”
“什麼陳經理?”
“就是大名物流的那個老總。”
“就是上次來跟我套近乎的那個陳總,他上次還想挖我跳槽來著呢。”我瞥一眼蘇瑾南,他似乎是打算一直充耳不聞下去。
“怎麼好端端的提起這人?”
“明天陳經理約我們談事,你早上就別去公司了,我來接你過去。”我趕緊問:“是去大名嗎?”他說:“不是,去打高爾夫。”我驚到了:“高爾夫,我不會!”他笑笑:“你以為真是去玩啊,那是去做生意,你會不會都沒關係,人到了就行。”
掛掉電話就聽到蘇瑾南的一句抱怨:“你這領導還真是敬業,私人時間也惦記著工作。”我見機湊過去說:“我還以為有些人就此不理我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破功了。”他笑笑:“我也懶得管你們的破事,只是你這領導有些太唯利是圖了。”
“嗨,他的風格就那樣,好在我本來就是他的下屬,利用一下也沒關係,至少是明著來的,一切好說,其實他工作的時候挺嚴謹務實的,不像那個大名的陳總,上一次你被朋友叫走之後幸好有項安解圍,要不我還不得被他活活纏死。”
“陳總我是聽說過的,他跟楚襄樊其實是同一種人,只不過楚襄樊是你上司這在先天上就佔了優勢,還不許人家陳總後天努力一下?楚襄樊嚴謹務實,我看是捂得嚴實,至於項安的出現我就不得而知了。”
“有意思,要不是你告訴項安我們在下面有就會他怎麼會來,現在倒是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走著瞧吧,我說的總沒錯。”他不以為然的直接無視我的質疑。
“我說你今晚上還來勁了是不是,非得跟我擰著。”
他一把撈我入懷,輕嘆口氣:“也就是我會跟你說這些,你想想和我在一起之後你幾時聽過別人給你分析諸多的厲害關係?人人都只當你是搖錢樹一樣供著,甚至是當你做上天的雲梯,你還渾然不覺樂此不疲的給人用,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大愛無疆還是大腦缺氧,我懷疑你就是個天殘地缺的二貨。”
我一聽這評價笑噴了:“偶爾聽你一海歸嘴裡蹦出倆成語還真是渾身起雞皮疙瘩,連頭髮絲都笑的直跺腳。你要是那麼不放心我,乾脆天天跟我屁股後頭得了。”
“我倒是想啊,不過我成天圍著你轉,敢情我手底下一幫子人不用吃飯了?”他用食指輕戳我的腦袋,我笑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也是有正經工作的人,這不就結了,你幹你的事業我拼我的業績,咱倆各自為政,你也別老覺得我五行缺心眼,我那是大智若愚來著。”
他戲謔的笑笑:“您老人家哪裡是五行缺心眼,您是五行缺坎坷,用俄羅斯話說就是犯欠波娃。”
我揮著拳頭打在他胸口:“那你就是不打不舒服斯基!”
一陣鬧騰我才想起一件大事:“我不會打高爾夫,明天去了豈不是要鬧笑話?乾脆你教教我。”
“現在?”
“廢話,這都火燒眉毛了,你等過兩天再教那麥苗都該打穗了。”
“你就別學了,這玩意兒不能速成,你去也就是個姿態,我聽說人家楚襄樊可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不會讓你有揮杆的機會。不過我可警告你,要是有人要叫你打高爾夫你最好拒絕,要不別怪我火氣大心眼小。”他的表情很是嚴肅,我心想不就打個球至於這樣千叮嚀萬囑咐的嗎?
晚上他送我回家的時候又特意囑咐一句:“明天記得穿點運動服什麼的,別到時候又掛彩負傷,疼痛倒是次要,關鍵是丟人。”我就納悶費解了,在我教育領導下這麼久還連句人話都不會說,明明可以情意綿綿特別瓊瑤的劇情愣是被弄成卓別林式的冷幽默。
“知道了,其實你挺好一人,偏偏就是不會說話,連我想感動涕零一下都沒理由,你要是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