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我姐給你的禮物,她說襯你的氣質。”
“瞎說,她又沒見過我,再說了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
“我姐說要是你不收下我就別想回家。”拗不過他,最後他仔細的把項鍊給我戴上,左右端詳起來。鉑金的細鏈子,細到站遠了幾步就看不出來的地步,中間一顆不大的白鑽,盈盈閃著曖昧的光暈,跟他的鉑金袖釦出奇的般配。
“我姐的眼光就是好。”
我輕觸鑽石,禁不住說:“很別緻,像眼淚一樣。”轉身摟住他的脖頸:“我怕十二點一到就什麼都打回原形了。”我很自卑的開始患得患失,我想我是認真地投入了。他牽起淡淡的酒窩說:“沒事,就算什麼都沒了,你的手還是會在我手裡。”他淺笑一聲在我額頭印上一吻,我閉著眼睛感受這難得的靜謐。
慈善晚宴上像老秦所說的全是名流,我看著他們假模假式的客套寒暄,有種被噎到的感覺,平時一群忙得找不著北的社會精英今天全聚到一起開始在本職工作之外的領域廝殺一通,比的是誰捐的錢多,誰更關心慈善,誰更記掛那些讓自己先富起來的窮苦人民。當老虎吃飽喝足厭倦捕獵且心血來潮時,它便會蹲下身子,以慈善的高度來愛撫下一餐的美食。
主持人彬彬有禮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