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的狗,汗王要奴才咬誰,奴才就咬誰,就算汗王要奴才去死,奴才也絕不敢皺一下眉頭!”
“很好,你有這番心意,也不枉本汗對你的一番苦心栽培,你附耳過來,本汗有事要交代。”
“遮!”
而後,皇太極對鰲拜一番耳語,鰲拜聽罷後,便是打了一個鞦韆,出去了。
過了十幾天,鰲拜一番打扮,領著八名手下,便是手捧著皇太極的旨意,前去多爾袞府邸宣讀。
這時候的大金雖然許多地方都在學大明,後宮裡面也開始用閹割了的太監來服侍各個妃子,傳旨的事情,許多時候也是學大明的樣子,用太監來傳旨。
但是畢竟學的不久,很多的陳規陋習還是沒有徹底擺脫,所以這傳旨的事情也是有時候是太監在幹,有時候是皇太極的心腹侍衛們幹。
鰲拜作為皇太極的心腹近侍,一直深得皇太極重視,為皇太極宣讀重要旨意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所以多爾袞也沒有起什麼疑心,只是對皇太極要說什麼,感到好奇。
那多鐸見鰲拜來傳旨,心裡有些擔心,說道:“哥,這幾天汗王召見你,你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推辭,不進宮見他,會不會是那汗王生氣了,下旨來訓斥,罰我們牛錄來了?”
“罰?就算是要罰,他又能罰多少?他又敢罰多少?”
多爾袞不屑的笑了笑,一幅得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