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耳語,說細作在後面看了,是湯山無疑。
洪承疇擺擺手,就是示意那親兵下去了。
而後,洪承疇便是說道:“聽聞小友乃是舉人功名,卻是不知為何小友捨棄皇恩,終日與那賊子為伍!莫非這聖賢書白讀了不成!”
洪承疇這話說的也是不客氣,這才是剛見面,直接就是開口罵人了!
湯山微微一笑,絲毫不動氣,就是拱手說道:“大人誤會了,學生乃是書香門第,自幼苦讀聖賢之書,聖人教誨,歷歷在目,學生又怎敢忘卻!”
洪承疇聽了,不禁是怒了,絲毫不留讀書人情面,就是說道:“既然如此,小友為何助那米脂逆賊為虎作倀?如今,那賊子羽翼已豐,皆是如你等之人相助!若非如此,一個鄉野小子,如何能有今日之局面!”
說著,洪承疇那鷹一般犀利的眼睛就是看著湯山,那目光似乎是要直抵湯山內心深處一般!
湯山見洪承疇如此,絲毫不懼,便是目光炯炯的與洪承疇對視,一幅坦然自若的模樣,
而後,湯山就是說道:“敢問大人對水泊梁山頭領宋江,有何看法?”
洪承疇一愣,怎麼說得好好的,說到了宋江頭上去了,這是哪跟哪啊!
於是洪承疇便是回道:“小友此言何意?”
湯山微微一笑,回道:“大人有所不知,學生相助我家頭領,和當年水泊梁山宋江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哦!”
洪承疇不禁是“哦”了一聲,一時的,竟然是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這話中所謂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