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曹珖的身上,追到了曹珖身上,首輔大人就是難以獨善其身,如此一來,便要恭喜受之賢弟了!”
“呵呵呵,,,”
錢謙益高興的呵呵笑了幾聲,道:“忘川兄說笑了,他周延儒如何,與我何干,我把這賬本交於你,為的不過是一心報效皇上而已,旁的,自是別無所求!”
胡應臺聽了,輕輕拍了幾下自己的額頭,道:“失言失言,這幾日為了審理此案,心力交瘁,竟是疲態百出了,還望受之莫要怪罪!”
“哪裡哪裡,忘川兄客氣了。”
這時候,胡應臺便是提出邀請,對錢謙益說道:“受之賢弟,你我二人多時不曾對弈,不如趁著現在左右無事,我們來一局如何?”
錢謙益現在對胡應臺有所請求,哪裡會拒絕,加之他對棋局本是迷戀,自是滿口答應。
見他答應,胡應臺又是說道:“如此甚好,前幾日我新得了一副用通體白玉雕琢而成的棋盤,摸在手裡很是溫潤有感,此時正好與受之賢弟共賞。”
“哦,那我倒是要好好感受一番了。”
“賢弟稍等,為兄這便去將之取出,於賢弟一觀。”
說著,胡應臺便是轉身出去了。
胡應臺出了房間,叫來一個心腹管事頭目,對他一陣低聲耳語。
那管事聽了胡應臺的吩咐,點頭應是,而後便是走了。
交代過後,胡應臺命下人將自己收藏的那副白玉棋盤取出,便是和錢謙益對弈起來。
錢謙益因為心事有了著落,所以心情很是愉快,和胡應臺對弈起來那是勝多輸少,這讓他更是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