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壯聽了,都是嚇得趕緊對張傲連連賠禮道歉。
張傲見了,心裡也是舒服不少,對世榮也是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富家公子的威信竟然是這般的高,看來他的家族也是來頭不小。
心裡這樣想著,張傲就是不禁對世榮問道:“敢問公子貴姓,今日你們在這養馬場,卻又是為何?”
這可得問清楚,別看他是個堂堂參將,可是對於那些個豪門家族,那也是不敢亂來,要知道這些家族的關係可以不得了,有件什麼事情,便是上達天聽,那也不是沒可能!
世榮聽他這樣問,微微一笑,道:“回將軍話,鄙人姓王,單名一個松字,今日乃是因為奉了家父之命,這才是來此養馬場挖掘溝渠,為日後的播種做好準備。”
說到這裡,世榮又是話鋒一轉,對張傲賠禮道:“方才都是鄙人疏忽,這才是讓下人衝撞了將軍,險些是鑄成大錯!”
說著,世榮又是對一個跟班模樣的人招招手,那人就是指使兩個人搬來了一個箱子,將之放在了張傲的面前,
世榮就是說道:“區區薄禮,以示歉意,還望將軍萬勿推辭!”
張傲哪裡還能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這大戶人家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就是知道輕重,不像那些個混蛋,沒一點眼力勁!
“呵呵呵,,,”
張傲呵呵笑著說道:“既然公子有這心意,本將再推辭就是不敬了,也罷,那本將就免為其難收下了,不過此事到此為止,公子切莫再如此客氣!”
“多謝多謝,將軍不計較,真是鄙人萬幸啊!”
說完,世榮看了看那些邊軍士兵,見他們個個都是飢腸轆轆,風塵僕僕的模樣,世榮又是對張傲說道:“將軍,您麾下將士一路辛苦,鄙人這裡正好還有些飯食,不如便獻於諸位將士,也算是聊表心意,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張傲看了一眼世榮,世榮的目光坦然與之相對,絲毫沒有半分異樣。
見此,張傲哈哈笑了幾聲,道:“公子一番心意,本將又豈能拒之於千里之外,那就麻煩公子了!”
“將軍說的哪裡話,將軍能夠笑納,那是鄙人的榮幸,哪裡來的麻煩!”
說完,世榮就是去招呼人手把那些白米飯,紅燒肉什麼的都是抬過來。
世榮走後,張傲招手把馬仁寶叫到了跟前,對他說道:“待會他們把飯食拿來後,你拿些先讓他們的人吃,若是有什麼異常,立刻來報!”
“是,將軍!”
馬仁寶答應一聲,就是去了。
不怪張傲如此,畢竟彼此第一次打交道,也不知道他們的底細,萬一他們使詐,那豈不是要死在他們手裡。
很快,馬仁寶就是回來了,說沒事,他讓十幾個青壯都是吃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張傲這才是放心,看來還是自己多心了,那公子看著也是有身份的人,哪裡會平白無故和自己這樣的將軍過不去,那對他也沒什麼好處,
看來他這般熱情,還是怕自己翻臉,把他們給宰了,畢竟他們只有那麼一點人,又都是些苦力哈哈,真要是自己突然翻臉,他們哪裡招架的住!
想到這裡,張傲就是忍不住一陣得意,被人巴結的感覺就是好,就是爽!
沒過多久,世榮又是來了,世榮對張傲說道:“將軍,鄙人特地為將軍備下了一桌酒席,算是為將軍接風,不過也不知將軍會來,置辦的匆忙,有什麼不周的地方,還請將軍見諒!”
“哈哈哈,,,公子客氣了。”
張傲大笑著,就是帶著幾個遊擊將軍,還有一些親信家丁,就是跟著世榮去吃酒席了。
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張傲他們自然是吃的無比的暢快,再加上世榮在一邊奉承巴結,他們的那高興勁,別提了。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世榮就是不失時機的對張傲說道:“將軍,您的大軍在這裡駐紮,鄙人那是倍感榮幸,自是不敢推辭,只是這一時之間,鄙人也是不知該將我那些下人安排到哪裡去。不知將軍可否容許鄙人在這附近搭個草棚,先讓我那些下人將就一晚?”
張傲哪裡還有什麼話說,畢竟自己只是在這裡呆一晚而已,人家這麼熱情周到,哪裡還能不給面子,說不得回來的時候還要打交道呢!
於是張傲大手一揮,就是痛快的答應道:“公子客氣了,小事一樁,公子你隨意就是了!”
這句話落在世榮的耳朵裡,那真是無異於天籟之音啊,事情到了現在,那可以說是成了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