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夜不收不敢怠慢,立即是打馬而走。
見孫傳庭如此,瞿式耜不禁是大為好奇,便是對孫傳庭問道:“伯雅弟,你這是何故?大軍離那府城已是不遠,天黑前便可到達,為何賢弟還要在此安營紮寨,如此,豈不是惡了那彰德府一眾官員!”
“哼!”
孫傳庭“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些人頭豬腦之輩,惡了便惡了,無妨。”
見孫傳庭如此態度,瞿式耜不禁是在心中盤算,難道他是在算計什麼嗎?
似乎是看穿了瞿式耜的心中疑惑,孫傳庭沒有賣關子,微微一笑,便是說道:“起田兄以為我等前來,那李闖可是知曉?”
“我軍三千之眾,一路路遙馬遠,自是無法做到保密,李闖如今也不是初出茅廬之輩,自是應當得到訊息!”
“不錯,我軍一路奔波,至今已是疲憊不堪,這才是“不得不在此紮營!”,若是李闖得到了這個訊息,他會作何打算?”
瞿式耜聽了,眼前一亮,喜道:“賢弟可是要引那李闖來攻?”
“正是,那李闖在安陽一代徘徊時日良久,打了幾次府城,卻是無功而返,想來士氣定然是低落不堪,這時候知道我軍遠道而來,他豈能沒有想法!
再加之他那婆姨便是死於我手,心中對我定然是憤恨非常,如此,他豈能錯過天賜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