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急的不行,楊濤微微一笑,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樣,對他們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叫你們來,那自然也是為你們想好了退路!”
見楊濤這樣說,楊忠他們三人都是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趕緊是向楊濤請教對策。
“將軍,你有什麼主意,快說給我們聽聽,可急死我了!”
“是啊是啊,將軍你快說吧,不管你有什麼主意,我們都聽你的!”
楊濤擺擺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而後也不賣關子了,直接就是對他們說道:“為今我們要想保得身家性命,只有向米脂大王投誠一途了!”
楊濤這話一出,楊忠,張滿,李天府三人都是愣住了,久久的都是回不過神來,就連密室內的空氣也彷彿是像凝固了一般!
“這,,,這,,,這,,,”
過了半響,那楊忠才是頭一個回過神來,不過想要說話,卻是“這這”了半天,也是說不出來。
那張滿和李天府也是好不到哪裡去,都是在那裡左看右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
這也不怪他們如此,要知道剛才楊濤說的可是投賊啊,那可是一條徹頭徹尾的不歸路,一旦做下了,最後米脂賊子卻是敗了,到時候被朝廷清算起來,那可就是誅九族的罪,哪個跑得掉!
猶豫了半響,那楊忠才是對楊濤說道:“將軍,這條路似乎不妥吧,這不是剛聽說那平涼知府也是要向米脂賊子投誠嗎?最後卻是被那賊子假意答應,然後被公開審判,落得個砍頭的下場,
而且不光是他一個,聽說平涼府官員只要沒跑的,有一個算一個,全給砍了,這,,,這如何使得啊!”
楊忠一說話,張滿和李天府也是趕緊附和。
“是啊是啊,那賊子殺人不眨眼,我們要是放下刀槍任他處置,那豈不是被置於案板,任他宰割!”
“將軍,楊兄張兄說得對啊,這條路只怕是風險太大啊!”
三人雖然都是不願意,可是理由卻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擔心投誠到萬華那裡去,最後萬華過河拆橋,把他們給一鍋端了,倒是沒有人說什麼應該效忠朝廷之類的話,
這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他楊濤不是什麼忠肝義膽的好東西,那他手下人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見他們說這話,楊濤知道說服他們不難,畢竟老話說得好,騎馬靠腿,教人靠嘴,那事情是黑是白,那還不是看你怎麼說嗎?刀能殺人,那還能切菜殺豬呢!
“哈哈哈,,,”
楊濤一陣大笑,而後便是對他們說道:“你們不用擔心,那平涼知府之所以被殺,那還不是因為他沒有談判的資格嗎?當年曹操能夠接受殺害自己兒子的張繡來投,還給他高官厚祿,歸根究底,那還不是因為一來張繡手裡有實力,曹操接受了他的投誠,可以如虎添翼。
二來曹操也要借這張繡來向天下人表明立場,只要誠心來投,他一概接納,前事恩怨一筆勾銷,他曹操就是要拿張繡來當門面!”
聽了楊濤這話,楊忠他們三人也是不禁暗自點頭,對楊濤的話也是認同。
“所以說投誠這事本沒什麼錯,就看你自己有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有利用價值,那自然平安無事,而且以後還可以大富大貴。
要是沒有利用價值,人家憑什麼養你?憑什麼留你?不殺你,那殺誰!
你們說那平涼知府有什麼利用價值,手裡沒兵,平涼府有他沒他那有什麼兩樣,米脂大王要他幹什麼?
聽說那平涼知府還指望投了米脂大王,以後還可以繼續管著平涼府,什麼東西,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楊濤邊說著,臉上那輕蔑之色就是更加濃厚,看來他也是對那平涼知府很是看不上眼。
“那將軍又如何認為我們投過去,那米脂大王就會真心接納我們呢?”
楊濤剛才那話已經是說服了楊忠,張滿,李天府他們五六分,可是楊忠還是不免擔心的對楊濤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那楊濤自然是早就心中有數,所以他想都沒想,就是回道:“我們可是武將!”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那可是盡顯心中得意!
“以前咱們不吃香,在那些個文官老爺面前跟家丁奴僕一樣,可是現在世道不一樣了,天下一天比一天亂,我們武將的地位也是一天比一天的拔高,因為我們手裡有兵啊!
你看今天那徐行小兒對本將如何?畢恭畢敬!這要是換在十年前,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