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她簡直不敢相信他那麼大的東西居然塞進她那兒。
葛欣玫不斷顫抖、抽搐,渾身冒出冷汗。
李烽猛地頓住動作,心疼地望著她那吃疼咬唇的模樣,“噓……這一切都是成為女人必經的過程。”
望著她嫣紅的臉色,脆弱的嬌軀,以及下處不斷收縮的緊實,他再也隱忍不住地開始強烈抽動,在她的嬌柔中狂野進出……
疼痛漸漸消逸,緊接著而來的是激狂的歡愉,葛欣玫無法控制的喊道:“烽,我愛你……我愛你……”
李烽緊皺的眉這才放鬆,控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和激昂,低首又狂野的吻住她。
激情漸歇,葛欣玫也慢慢恢復冷靜,這才意會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老天,她怎麼可以跟姐夫做這種事呢?
她趕緊拉好身上的衣服,迴避著他的視線,“我……我不該……是我不對,我不該來找你,我……”
“夠了!”李烽大喝,“難道我們相愛也是錯嗎?”
“不是對和錯的問題,是根本不該發生這種事。”葛欣玫搗著臉,難以置信的說:“我是來找你理論的,怎麼可以和你上床?”
“我們只不過上沙發而已,還不算上床。”他好笑地說。
“你不要耍嘴皮子,這根本就是一樣。”她吸吸鼻子,大聲的回應。
“我耍什麼嘴皮子,倒是你,幹嘛一副快要世界末日的樣子,好像我們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李烽已經有了主意,他決定向葛欣雅坦白一切,不論結果如何,他一定要誠實面對自己的愛、自己的心。
“還不算做錯事?”她吸吸鼻子,“大錯特錯呢。”
“我們可以跟欣雅說清楚,這就不算做錯事了。”
“不準,我不准你說。”葛欣玫一驚,立刻阻止。
“為什麼?”
“你想想,如果你說了,我該怎麼面對我姐姐?她才是你的女人,我什麼都不是。”葛欣玫淌下心痛的淚水。
這淚不僅代表著她愛李烽的心,更有著愧對葛欣雅的痛,在愛與愧之間,她發覺自己就快要神經錯亂了。
“你是我最愛的女人,這還不夠嗎?”他放柔聲音,魅眼直睇著她那失神的小臉。
葛欣玫心一熱,撫著心口望著他,“烽……”
“放心吧,我們的愛一定可以勝過一切。”李烽緊握著她的手,火熱的眼直望進她眼瞳深處。
“李烽,不要,先不要跟我姐姐說,讓我好好想想,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她現在腦子一團亂,得冷靜下來才行。
“多久?”他深吸口氣,雙臂抱胸地問:“我先宣告,不能太久。”
“好,你說,你給我多久?”她抬起失神的眼問。
“三天。”這是他最大的等待極限。
“不,一個月。”三天怎麼夠?
“三天。”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半個月。”葛欣玫退而求其次。
李烽撇嘴一笑,跟著搖搖頭,比出三根手指,“三天。”
“一個星期?”她已經連退三步了,他總該退一步吧?
“三天後我立刻找欣雅說清楚。”李烽不再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直接把話說清楚。
“算了,不肯也不勉強你,三天就三天。”她噘起唇,不悅地抱怨著,小腦袋裡已有計畫。
“時間一到,我就要你的答案。”他對她柔媚低笑。
望著他的笑容,她心頭驀然一動,但不同道路上的人又如何可以並肩走上一輩子?周遭又有多少人會給與祝福?或者大多數是鄙視的目光?
“我該離開了,廣告公司還有事。”撥撥頭髮,她故作輕鬆地說。
“晚上一起吃飯?”李烽立即問。
“不了,三天內我們最好不要見面。”葛欣玫搖搖頭,又望了他一眼,“再見了。”
李烽見她就這麼逃了出去,眉頭不禁緊蹙,不知怎地,有股不好的感覺在他心裡滋生。
但他隨即搖搖頭,不管如何,三天一下子就過去了,好與壞,那時候也有了結論。
葛欣玫開車直接來到廣告公司,以往只要一見到她就會被她銀鈴般的嗓音圍繞的章郎卻發現她今天話少得離譜。
“欣玫,你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章郎問道。
“章郎,我想離開這兒,去哪兒都行,不能出國的話就南下,我希望能夠遠遠離開臺北,最好讓所有的人找不到我。”她無神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