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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火車上整整一天的時間,整個坦克的艙蓋就沒有被開啟過,所有人都只能窩在自己的那片區域,陳志超的位置並不是坦克內最大的,但也不是最小的,位於駕駛員右側的機槍與通訊位置,僅僅只能讓兩個陳志超鑽進去,就這還是考慮到了他要控制機槍進行掃射所需要的空間,否則的話,估計會跟駕駛員的位置一樣,進去以後想動彈一下身子都有些難。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讓陳志超覺得難以接受的,是這幫人在坦克裡什麼事情都幹,吃、喝、拉、撒,甚至還要抽菸,並且不準開啟艙蓋,理由是,即便是在火車上,他們也要時刻保持著警惕,防止敵人的攻擊。
一路上並沒有見到所謂的攻擊,倒是一路上的所聞所見,把陳志超給噁心的半死。好不容易趕到了目的地,終於有了半個小時的望風時間,抓住機會的陳志超,瞬間跳出了坦克,止不住的乾嘔著。
看著陳志超的表現,不少的裝甲兵紛紛笑著打趣,甚至有不少人對他投以了嘲諷的目光,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想當裝甲兵?
火車並沒有直接駛進圖倫站,而是在距離圖倫還有差不多二十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隨行的步兵搬出了那些可供坦克上下火車的架子,讓這二十多臺坦克,以及兩百多臺滿載著物資的汽車駛下了火車,直接鑽進了荒無人煙的俄國大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