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不多思忖,碘菁邁開步子就跟上。“那又與我何干?”
艾維斯阻止了她想跟進寢室的舉動。“一個好淑女是不會隨便進到男人的寢室的。”他說著,意思非常明顯。
琠菁跨出的一腳,在剎那間變成化石,想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我才不信在你的眼中,會認為我是個好淑女?”仰高脖子,她瞪大眼兒與他對峙著。
如果他敢回答是,那麼他便不該要求她幫忙招待什麼法國朋友!
艾維斯先是一陣沉默,然後嘴角徽微扯開一抹笑。
“你想,我該怎麼回答你?”說是或不是,似乎都不怎麼恰當。
“我怎麼知道?”琠菁恨恨地回嘴,若不是形勢不利於她,她想她會衝上前去,張大嘴巴,狠狠地咬下他手臂的一塊肉來。
艾維斯又看了她一會兒,這回換他沒有回答,過了許久,他突然開口。
“想不想到森林去騎騎馬?”他突然想起愛瑪提過,琠菁似乎對這一大片森林特別的感興趣。
他的邀約令她整個人一愣,兩個烏亮的眼瞳中充斥著不可置信。
“你該不是想把我帶到森林裡去喂大野狼吧?”她想是有這個可能,因為由第二次碰面起,她便不斷地向他挑釁,挑戰著他的權威。
“我是這種小人嗎?”他不喜歡她將他歸納在小人那一類。
“你當然不是。”她的回答看似能令他滿意,但很快的,他發現她的話並未說完。“因為你是霸道的小人!”
艾維斯因為她的話,神情一凜。
“去或不去?”他又問了一次。
“不是抓我去喂野狼?”琠菁顯得格外小心。
此刻她有些懊惱,為何自己的特異功能是點金術呢?如果是武術,或是有任何破壞力的神秘力量,那該有多好?
至少她不用擔心害怕,赤手空拳便可保護自己。
“以我的爵位保證。”這—刻,艾維斯才發覺她是膽小的,因為她雖然敢與他鬥嘴,卻是虛張聲勢。
“那……好吧。”她小小的咕噥了聲。
能人森林當然是件好事,或許能感應到靈動也說不定,屆時東西如果找著了,她也可不用再與他糾纏下去。
“你等我,我進去換件衣服就出來。”說著,艾維斯毫不遲疑的反身推上了寢室的門。
琠菁知道自己註定是要出大糗的,縱然不想在艾維斯的面前出糗,但不會騎馬卻是不爭的事實。
“你居然不會騎馬?”兩人共乘著一匹馬,在進入森林時,艾維斯先開口。
她說她是由東方旅行而來,但卻不會駕騎馬匹?雖然有可能是趕著驢車,但看她的模樣,他不禁懷疑她的能力!
既然不會騎馬也不擅驅車,那麼,她是靠何種交通工具來旅遊的?
“誰規定我一定要會騎馬呢?”背抵著他的胸膛,雖然屬於他的氣息和熱力不斷的傳了過來,但碘菁仍故作鎮定。
“你不是說你一路由東方旅行到蘇格蘭來?”他輕聲地說著,感覺到她的嬌小。
看著她烏亮如絲的秀髮,艾維斯有股想掬起她的頭髮到鼻端輕嗅的衝動,但為了怕嚇著她,他硬是按捺下這股衝動。
“我是一路由東方旅行而來沒錯。”既然說了謊便要說到底。“又沒人規定旅遊一定得駕乘馬匹。”她說著。
陽光透過樹梢灑了下來,微風在耳畔輕拂,雖稱不上詩情畫意,但此刻巫碘菁的心是滿足的。
雖然她是遇到了一個霸道的公爵沒錯,但很肯定的,他百分之百不是個壞人,這何嘗不是百分之百的幸運?
“那麼,請問你的交通工具是什麼?”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艾維斯知道她是個能言善道的女人。
“船呀?”她轉過頭來看著他,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偉大的爵爺,難道你沒聽過船嗎?”
因為她過分誇張的表情,艾維斯在心裡發笑。
“我能相信你嗎?”他心裡的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她的表情早已告訴他,她說了謊。
“為什麼不能?”她拾起一手,擋住灑落的陽光。
“我發覺你很會裝傻。”他說著,一腳輕踢了馬腹一下,馬匹倏時奔了起來。
巫琠菁嚇了一大跳,差點跌下馬。“喂,你是不是想把我給摔死。”
艾維斯只是笑笑,一手緊抱著她的腰,“抱著我的頸子。”他說。
巫琠菁看了他一眼,只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