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難得沒有出去,就陪著如雙來上課。
如雙正在給其他孩子看功課,司馬靖便無聊的穿梭在幾個在練習書法的孩子中間,順便替他們更正錯誤。
“不對,毛筆不是這樣拿的!”
年紀尚小的孩子被司馬靖嚴厲的神情嚇得筆都掉在桌上了,撿也不敢撿的低下頭去,抽抽答答的哭了起來。
如雙遠遠的聽到了哭聲,連忙放下其他孩子的功課走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事?別哭!別哭!”她溫柔的摟住了哭泣的孩子,輕輕的安慰著他,疑問的眼神看向司馬靖。
“我……我沒有罵他啊!我看他拿毛筆的姿勢不對,所以就告訴他,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的哭起來呢?”司馬靖被那孩子的反應嚇了一跳,看著向他走來的如雙努力的解釋著,語氣裡竟有些不知所措的困窘,如雙在心裡偷偷的笑了。
如雙心裡明白,其實司馬靖是個有著十分溫柔內在的人,但是疼他的父親早逝,又加上他母親對他莫名的怨恨給他帶來的傷害,他為了保護自己,才會習慣深深的鎖住所有感情,用冷漠來看待一切。
可是為了她,他卻願意放下過去的一切一步步的走出來,努力的嘗試對別人表達自己的關心,雖然偶爾還是會有些小小的瑕疵,但是如雙已經很感動了。
“好了,別哭了。你看,爺沒有生氣啊!他只是想告訴你拿筆的姿勢不對了嘛!我不是也常常告訴你們,筆要拿得正,字才會寫得漂亮,是不是啊?”如雙拍拍孩子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