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結果,她即硬是按下我,讓我陪著何遙易,說何遙易習慣晚睡,住院這十幾天,晚上都一個人發悶,讓我陪他多說會話。
她再三堅持下,我只好無奈地摸了摸這傻丫頭的腦袋,答應下來。別的女孩都希望男朋友不要和別的女孩過分親近,偏偏我們這位晶晶同志例外。都不知道說她傻好,還是純真好。
我也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我會交到兩個白道上這麼好的朋友。
和何遙易的共同語言很多,他和我一樣,喜歡吃橙子,喜歡打籃球,經常還說上兩三個冷笑話。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一點鐘。我本想和他告別了。他卻又說餓了。
無奈之下又和他鬼鬼祟祟地溜出醫院(據說他住的是重病房,不允許隨便出院),看著一個大少爺頭扎得跟個漢堡包似的,蹲在馬路邊上吃燒烤也件很有趣的事。尤其,何遙易似乎天生就很有幽默細胞,看著隔壁一混混又拳赤膊,摳著腳毛,他也來學,說坐在地攤邊就要吃出擺地攤的味。結果……他摳一下腳毛,又皺眉咬一口燒烤,日:“太爽了!”可他那憋屈的臉色卻分明在說,‘太噁心’了。
我笑著拍他說,別學了,你沒演戲那細胞。
他正兒八經地反駁:“再給我一次機會,誰也不是天才,沒準再學上幾回就像是了,老闆,再來十串!”
當他那句“太爽了!”說到第五遍的時候,隔壁那混混憋不住了,一竹籤插進桌裡,吼道:“小子,你笑誰呢?”
何遙易賠笑說:“是學習,學習。”說完,看向我,我連忙閃到一邊,對著那壯漢搖了搖頭,意思是,本小姐不認識這瘋子。
壯漢本就看不上我們兩個瘦弱的人,現在只有一個人了,連報警的人都沒了,當下指著身上的紋身,罵咧道:“小子,知道我是誰麼?”
何遙易小心翼翼地湊過去,揣摩半天:“大哥,那是隻貓嗎?”
“操!什麼眼神!!腦子被驢踢了吧!”壯漢火了。輪起拳頭就往何遙易面門衝!
我斂了笑意,身形一動,單手截住他的拳頭,拔下嘴裡叼著的竹籤往桌上一插,惡狠狠道:“你他媽的活膩了吧,看清楚,這竹籤沒往桌穎插!是直接穿過去的!”
“臭娘們,你是誰?”壯漢手有點抖。
我冷笑地挽起袖子,指著雙蛇紋身,淡道:“小子,你說呢。”
“晴姐!對……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這,這就滾。您老人家慢慢吃……慢慢吃……”話完,一溜煙,跑了
我轉身看向何遙易,只見他正攏著我剛插得竹籤,見我看過來立馬伸出個大拇指,誇道:“厲害,你看,他這支一下就拔出來了,你那一支拔不出,真功夫啊!”
我搓了搓鼻子,驕傲地說:“那是,也不看看老孃手下有多少馬仔!”
胡鬧一番,再送何遙易回病房,已經臨近三點半了。伸個懶腰,打的迴天心吧。一如往常的燈火輝煌,卻不見半個人,不禁皺了皺眉:“辣雞,辣雞!滾哪去了?警察來抓人了麼,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
辣雞滿臉大汗地跑過來:“晴……晴姐,比警察抓人還嚴重。您……您,您回房看看吧。”
第二卷:愛堡攻防戰 054 朦朧
我一拳砸在他胸口上,笑說:“臭小子,在老孃面前打啞謎?”
辣雞苦著臉:“晴老大,我哪敢啊,你看我家寶貝夏芸……”
我偏過頭,夏芸戰戰兢兢地站在吧檯洗一個杯子,來來回回搓了起碼有三十遍。當下,心底驀地一沉,從冰櫃拿了支玻璃瓶裝的汽水,大步往房裡走。
辣雞在後面操了根鐵棒追上來。
我心裡暖烘烘地搭上他肩膀:“好兄弟,有難同當!”
不料,辣雞頭搖的撥浪鼓似的:“晴姐,我的意思是這傢伙當武器比你手上的好。”
得,自作多情了。
我朝他比劃一箇中指,搖了搖手中的汽水,啐了一口:“沒看到這玩意多有氣勢麼?”
辣雞錯愕地指著越搖越多的泡沫:“這也叫‘氣’勢?”
我用極度鄙視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司徒墨揚用的都是遠端射擊,一支鐵棒頂啥用?
門外,很靜。
我推開門。
司徒墨陽兩指夾著雪茄,斜坐在房內唯一的長椅上。
殘在後面躬身道:“少主,3點57分。”
“去哪了?”司徒墨揚神斧雕刻的面容佈滿陰鷙,冰藍地眸子底部放佛有一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