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又委屈,說話也說不出來大顆大顆的淚水往下掉。
〃監國大人,放手!那的確是皇上,奴才在這裡守了三日,沒有看見任何人接近過皇上!〃清風趕緊出來解釋,不管監國手上的是真皇上還是假皇上,自己的責罰是免不了的。
〃是嗎?〃葉文司放開黎諳回頭問太醫,〃太醫,你告訴我皇上這是怎麼了?〃
〃這個。。。。。。皇上墜馬。。。。。。傷及大腦。。。。。。這個。。。。。。老臣以為。。。。。。那個。。。。。。顱內可能。。。。。。可能有淤血,待。。。。。。待老臣開幾幅方子,皇上淤血化了自然就。。。。。。就復原了!〃老太醫的汗一滴滴從額頭上落下來,傷了腦袋的事情誰也沒把握,即使他是也沒把握能治好皇上,戰戰兢兢說出一個最合理的解釋,要是不說估計監國大人現在就會把自己給殺了,還要背上一個庸醫的罪名。
房間一下子靜了下來,一幫子人跪著伏在地上,任汗水滴下來不敢擦拭。
〃璇宮的奴才怎麼淨是些廢物,宮裡可不養沒用的廢物,來。。。。。。〃話還沒說完,就聽!
〃哇!〃黎諳終於緩過氣來,從小在父母呵護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淚腺發達的她立刻就哭給他們看,〃嗚嗚。。。。。。我沒有做壞事!嗚嗚。。。。。。大哥哥,好可怕!嗚嗚,脖子好痛,嗚嗚。。。。。。哇!!!〃
說起黎諳的哭功,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小時候就是因為自己想哭就哭的好習慣,佔了鄰居大哥的多少好處,大了雖然不長哭這種良好技能還是完全保留下來。
〃不要哭了!〃葉文司大聲制止,他生性喜歡靜,別人別說哭,就是在他面前大聲說話也不敢,皇族生性冷漠相見守禮也不會向黎諳這麼哭。
黎諳嚇得一激靈,原本的大哭變成細細的抽泣。最後哭得如兔子般紅紅的眼睛,偷偷的看著葉文司,兩人視線一對立即縮到牆角:〃哇!好嚇人!〃比剛才哭得更大聲,她也是有肆無恐,要是想殺她剛才就會動手了。
〃哼!〃葉文司轉身就走,〃清風,七日後的繼位大典,你給我把皇上的規矩都教會了,要是出什麼錯,你自己看著辦吧!〃
〃來人,給我在璇宮好好守著皇上,皇上病重不得外出!〃臨走葉文司若有所思看了縮在牆角顫抖的身影,才跨出璇宮的大門。
這。。。。。。這是要把她軟禁啊,就算她黎諳的靈魂不是皇帝,這個身體還是皇帝啊,他一個監國有什麼權利軟禁她?她要翻身做主人。
忍,忍!黎諳暗自告誡,現在你是白痴,有吃有穿就行了,找機會再逃出去。看看外面森嚴的防衛,就算有機會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