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諷刺,如果放過這個小子,他的顏面何存?於是厲聲叫到:“既然兄臺不吃敬酒,那就別怪我上罰酒了!連白駝山都不放在眼裡,我倒要領教領教,兄臺有什麼可仗恃的!”
歐陽克擺出架勢要和張雲風較量較量,可張雲風卻依然坐在那裡,風清雲淡地道:“不妥,不妥!事情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嘛!是你們先和雪山寺有的恩怨,自然是你們先解決,我不著急,我等你們!”
歐陽克見張雲風挑起了事端,可事到臨頭了又縮了回去,一時搞不清楚張雲風在想什麼,也就有些躊躇。可金輪才不管歐陽克想什麼,他只覺得有這個神秘少年給他壓陣,他就膽氣大壯,不等歐陽克再說什麼首先跳了出來,指著歐陽克叫道:“別耽誤時間了,你不是要我和你打嗎?我出來了,現在就開始吧!”
歐陽克一想,先打發了雪山寺的人也好,一撥一撥地處理,總比讓他們合力對付自己好,所以也上前了一步,和金輪對面站好,就要動手。
可張雲風突然又叫道:“等等等等,怎麼回事?我這個仲裁還沒說話呢,你們動什麼手啊?先說好,為什麼打架,怎麼打,打贏了怎樣,打輸了又怎樣,都說明白了再打!”
被張雲風幾次三番的攪和,歐陽克再也忍不住了,回頭對身後的一個西域美女說道:“去給我殺了他!”
這個美女是標準的白種人,身材高大,面板白皙,金髮碧眼,可她聽到命令後,一振手中的長劍,向張雲風刺來的動作,卻是精微奧妙的中土劍法,以張雲風的眼光看來,功力只怕還不在歐陽克之下。
可惜,這個西域美女雖然武功不錯,可卻遇到了張雲風,見她一劍刺來,不慌不忙地一側身,就讓過了劍鋒,然後屈指在劍脊上一彈,只聽“當”的一聲脆響,整支劍都震顫起來,把這個西域美女震的手腕發麻。她駭然間剛想抽身而退,可張雲風卻不給她機會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帶,就把她抱在了懷裡。怪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嘴裡還說著:“哎呀,美人,你是見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太寂寞,特意過來陪我嗎?那真是太好了!”趁著亂摸的機會,張雲風連封了她身上幾處穴道,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這個一招不到就失手被擒的西域美女,被張雲風摸的又羞又惱。而更加讓她感到不堪的是,自己的身體在張雲風怪手的撫摩下,竟然開始發熱發軟,依偎在張雲風懷裡的姿勢也是曖昧無比,這從歐陽克那冒火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出來了。
歐陽克自然知道自己這個侍女的武功不比自己差,雖然自己是叔叔歐陽鋒親自傳授的,可那個侍女的年紀比他大,修煉的時間也比他長,若是真的和歐陽克比較起來,只怕這個侍女憑著更加豐富的經驗,還能佔點上風。可就是這樣一個依為支柱的高手侍女,在這個不知道來歷的小子手裡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怎麼讓歐陽克不心驚膽戰?
歐陽克這個時候真不知該怎麼辦好了,眼前的這個小子不把白駝山放在眼裡,還把自己的一個侍女抱在懷裡肆意撫弄,這可真是他從來沒受過的奇恥大辱!可是張雲風的實力擺在那,讓歐陽克又實在是不敢妄動。依仗著叔叔的威名,向來是順風順水的歐陽克,遇到這樣的逆境時,即使再聰明也慌了手腳。
歐陽克慌了,金輪卻樂了。有這樣一個對白駝山沒有好感的高手坐鎮,他還有什麼好怕的?於是說道:“歐陽施主,既然這位施主願意給我們做仲裁,小僧以為再合適不過了。我們繼續比試,如何?”
歐陽克很想現在就回家找叔叔,可眾目睽睽之下,他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這時又被一個比他弱小的多的小喇嘛挑戰,他怎麼也不能什麼也不管地逃了,如果就這樣回去了,歐陽鋒肯定得罰他禁閉一年。所以咬了咬牙的歐陽克,大聲叫道:“好!我們就比試比試!大不了我歐陽剋死在這裡,又我叔叔給我報仇,我有什麼好怕的!”
前半句還慷慨激昂,後半句卻又暴露出他的心虛,這讓金輪心中更加有底了,立即縱身上前,一掌拍向歐陽克的胸口。
歐陽克正在心情激盪之中,被金輪這麼一突然襲擊,頓時手忙腳亂。可是歐陽克的武功根底畢竟紮實,過了幾招之後,漸漸穩住了陣腳。不過他對張雲風的顧忌實在太深,即使只要現在反擊,只要三拳兩腳就能把金輪打爬下,他也不敢還手。萬一惹惱了張雲風,他難道真的等他叔叔給他報仇嗎?到那時候,就是把張雲風剝皮拆骨又能如何?他不是也活不過來了?
金輪的拳腳實在是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密宗的絕學他還都沒有學到。只是他的基礎打的非常牢*,在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