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病,現在已經死了。屬下見識淺陋,查不出他們發的是什麼病。”
這樣的回答,讓張雲風也吃了一驚。凡是蒼瀾山莊的屬下,都經過各種訓練,雖然不敢說樣樣精通,可辨別個真假還是可以的。他既然說是病死的,那就是肯定不是中毒,也不是被殺。可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人剛剛被抓就突然發病暴死?如果不是湊巧的話,這裡面的文章 可就大了!
張雲風讓人把兩具屍體抬了上來,親自檢視了一番。他精通醫道,對於勘察死因還是明白一點的。可他翻弄了半天,也同樣是一無所獲,最後只好罷了。又沉思了一下,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說道:“你們做的很好。回去之後,全面監視四海貨棧的所有動向,一有異常,即刻來報!這個孩子也由你們帶回去,好好調養,然後仔細問一問,他到底偷了什麼,引得四海貨棧的人如此不依不饒。”
雖然張雲風對這個楊開山很有好感,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說明這兩個已經死了的人是四海貨棧的人,可整件事情太過詭異,不查明白,張雲風是不能安心的。
蒼瀾山莊的人走後,張雲風繼續看管著七小把五百個大字寫完,這才算是懲罰完了。七小等寫完這些字之後,一個個都累的癱軟在地,呻吟不已。張雲風卻不管他們,自行回了房間。
見張雲風走了,郭襄才悄悄地問張芙道:“張師姐,大師伯怎麼會想出這樣的怪招來懲罰我們?倒立著寫字,多虧我平時練功不曾偷懶,不然早就堅持不住了。”
張芙撇了撇嘴,說道:“我爹的花招多的是,這算什麼?看樣子,我們還要在這襄陽多住些日子,你們以後就慢慢地,一樣一樣地品嚐吧!”
她這話一出,頓時一片哀嘆。可哀嘆過之後,好奇心又不可抑制地升了起來,跟隨張雲風時間還短的陸無雙問道:“二師姐,師傅還有什麼花招?你都跟我們說說。”
張芙雖然機靈,可畢竟是孩子心性,立即賣弄起來,說道:“我爹的招數可多了,比如用三丈長的大槍寫蠅頭小楷,用雙掌抵擋激射的水流,手腳上綁了石頭在水底練拳腳……,總之,有的是辦法讓你苦不堪言。”
這一番話頓時讓幾個孩子都噤若寒蟬,想想將來可能受到的懲罰,再也沒興致談下去了。可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楊過卻突然說道:“我倒覺得,大師伯這樣的懲罰方法,是練功的好辦法。如果我們能輕鬆地應付過去,就說明我們的武功大有長進了!”
張芙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還用你說?可問題是,那樣練功,太辛苦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聲音接道:“這樣你們就叫苦了?當年我們練功的時候,可比你們刻苦多了。”
孩子們回頭一看,發現是郭靖他們回來了,剛才的那一句,正是黃蓉接上的。於是紛紛叫師叔,師傅,師姑,亂紛紛的一片。郭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就回屋去了。黃蓉和穆念慈則坐了下來,把眾小聚到一起,摸摸這個,看看那個。
楊過首先問道:“師孃,師姑,你們當年練功的時候,都是怎麼練的?”
黃蓉說道:“我們兩個練功的時候,和你們沒什麼兩樣。師姐比我好一些,她是自覺的練功,我就比較懶了,每天都要我爹爹和師兄逼著練。所以,我們兩個的武功到現在也只是平平而已。要不是我們所學的武功都是江湖上最頂尖的武功,只怕還
在的成就。可你們的大師伯和師傅就不一樣了,他I非常刻苦,所以現在才成了江湖上最厲害的高手之一。”
張芙的內心中,其實是極為佩服自己的父親的,因為她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張雲風解決不了的事情。所以這時聽母親講起父親練功的事情,也非常感興趣,搖晃著黃蓉的手說道:“娘,你快說說,爹爹和郭師叔是怎麼練功的?”
黃蓉笑著拂了一下張芙的頭髮,說道:“你郭師叔小的時候是怎麼練功的我不知道,不過後來我們一起拜在你們師公門下之後,我卻是見到他如何練功了。那個時候,你爹爹和你師叔一起學《降龍十八掌》,你師公要他每天練習一百遍,他就每天練習五百遍。你師公要他對著大樹打一百掌,他就打五百掌。每天練下來之後,雙手都是鮮血淋漓的,可第二天,還沒等傷好了,他又繼續打,都不知道被大樹磨去了幾層皮。”
黃蓉這麼一說,頓時讓七小都張口難言。如此刻苦,當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一想到每天都要把手上的皮扒去一次,他們的臉上都露出痛苦的神色,彷彿自己已經感受到了似的。
穆念慈見這些孩子被嚇到了,於是輕鬆地笑道:“師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