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丹房外面一直沒走遠的公孫綠萼聽到公孫止的驚叫,急忙闖了進來,扶住公孫止,惶急地叫道:“爹,爹!您怎麼了?”接著又用疑惑和敵意的眼神看著張雲風,問道:“你把我爹怎麼樣了?”
張雲風不滿地道:“我可沒把他怎麼樣,只是說了一些陳年往事而已。還有,你已經行過拜師禮了,你現在是我徒弟,有徒弟這麼對師傅說話的嗎?”
一句話把公孫綠萼問住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妥,於是有些畏縮地縮了縮脖子,說道:“是徒兒的錯,請師傅責罰。”
張雲風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道:“算了,你畢竟才剛剛拜師,情急之下忘記師傅只顧著爹爹,也是可以原諒的。不過你爹的精神實在是太脆弱了,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他就成了這個樣子。”
公孫綠萼哪想得到張雲風竟然
告狀,所以只能竭盡所能地安慰著公孫止。而公孫I來了之後,似乎也稍稍平靜了一些,同時又覺得躲在自己女兒的背後似乎太丟人了一點,所以咳嗽了兩聲之後,說道:“綠萼,你先出去吧。”
公孫綠萼擔憂地看了看公孫止,公孫止的臉色還是慘白色,可精神似乎好多了,這才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公孫止努力抑制住自己心中的膽怯,說道:“張先生,你到底要什麼?”
張雲風笑道:“看來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清楚,那我就再說一遍。你的這點家業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我根本就不稀罕。你唯一的女兒現在已經是我的徒弟,我還能圖謀她父親的家業嗎?你只需要幫我拿下楊康等人,以後你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沒有人干涉你。”
公孫止的心神漸漸穩定下來,心思也又活泛起來。猛然想起張雲風已經中了情花毒,性命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於是自覺智珠在握,臉色也好看的多了,說道:“張先生,你的條件我基本可以接受,不過光憑你收我女兒為徒,就讓我冒這麼大的風險,我有些不划算啊。”
張雲風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他,說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公孫止被他看的渾身一激靈,可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我知道你手下有一個很龐大的幫派,我要你幫我把絕情谷周圍五百里之內的地下勢力都交給我,而且還要支援我五十萬兩白銀,讓我建立一個不亞於丐幫的大勢力。”
張雲風聽的哈哈大笑,說道:“公孫止,你還真是個小人,你這是患了痴心瘋了嗎?我隨時都可以捏死你,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公孫止這時已經是破釜沉舟,反倒靜下心來,說道:“憑什麼?就憑你中了情花毒,只有我才有解藥,你要想活命,就得來求著我!”
張雲風現在還真的是有些怒不可遏了,慢慢逼近公孫止,和他鼻子對鼻子,說道:“公孫止,你以為區區情花毒能奈何得了我嗎?我不用你的解藥也一樣能把毒解去。即使我解不去,也還另外有人握有解藥,我去找她要也完全可以,根本用不到你。”
公孫止被張雲風身上凜冽的殺氣逼的連連後退,色厲內荏地道:“你是想找綠萼嗎?她手裡根本就沒有解藥!解藥所在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若是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
張雲風哈哈大笑,說道:“公孫止,我本不想管你的家事的,這是你逼我的!”說著,突然大聲叫道:“綠萼,你進來!”
公孫綠萼聽到叫聲,急忙走了進來,說道:“爹,師傅,叫我什麼事?”
公孫止見張雲風把公孫綠萼叫了進來,也猜到張雲風要說什麼了。可他現在為了自己的利益,已經顧不得女兒了。即使讓公孫綠萼知道她母親是被自己殺的,那又怎麼樣?難道她還會為他母親報仇嗎?公孫綠萼的性格他太瞭解了,她是絕對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公孫止站在那裡不言不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湯的樣子。
可出乎公孫止預料的是,張雲風沒有直接說公孫止謀殺了公孫綠萼母親的事,而是說道:“綠萼,你爹的這個丹房有一個秘密,只怕你還不知道吧?”
說著,張雲風開始在屋子裡轉圈子,每一步都是重重地落下,發出“轟轟”的聲音。當張雲風走到靠窗的位置時,腳下的聲音卻變成了“空空”的聲音。張雲風找到了位置,運集丹田之氣,猛然大喝一聲,一掌拍了下去。
張雲風的掌力之威猛,只怕是全天下第一了,連洪七公和郭靖都比不了。可是打在地下的石板上,卻只讓那石板裂開了幾條縫隙。張雲風剛才腳下試探的時候,就已經試出了石板的厚度,若不是他用力踩踏,只怕發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