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殺手IVAN要出場啦)。
回頭正準備跟君凡和烈道別,卻被兩張哀怨的臉嚇得後退了一步,於是那兩張臉更加哀怨了,他只得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嗎?”然後又悄悄的後退了一步,畢竟對著那樣兩張臉實在是很有犯罪感。
“耀司,你要拋棄我們了嗎?”烈可憐兮兮的問,還帶著一絲鼻音,軟軟糯糯的,配上那張可憐的小臉,可愛的想讓人抱在懷裡狠狠地疼愛一番。
“沒有啊,我只是去美國一趟,處理好事情我就回來,畢竟我還有半年的假期呢。”冰逝偏頭不看他,真的好想掐一下啊。
君凡鄙視的看了烈一眼,這麼大的人還裝可愛,真是厚臉皮,他上前一步,溫柔的問:“問題大嗎?你去會不會有危險?”
看著君凡關切的目光,不禁覺得心裡暖暖的,不由笑著回答:“沒事,只是忍在美國受了襲擊,我要去處理一下。”
“需要我們陪你一起嗎?”聽到這裡,兩個傻瓜又緊張起來。
雖然感動於他們不含雜質的關心,但還是有些不適應,他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了,我自己能處理好,好了,我先回去收拾東西。陳伯,麻煩你給我訂張機票,要明天早班的。”說完也不看那兩人,就自己會房了。
君凡和烈愣在那裡,知道剛剛他們太過了,讓耀司感到束縛了,可是他們太不安了,他們喜歡的人是那麼完美耀眼,讓他們自慚形穢,只能抓緊每一個跟他相處的瞬間,用溫情軟化他心裡的堅冰,以求在他的心裡佔據一個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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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君凡和烈都沒有來送他,他知道自己昨天的做法有點傷人,可是他們的行為讓他感到不舒服,希望回來的時候能有所改善。可他不知道,這次美國之行會變得很複雜,不會很快回到中國的。
到美國之後,冰逝並沒有先去看伊藤忍,而是趕走司機,自己驅車去了一家咖啡廳,因為他在那裡約了人。
一進咖啡廳的門,他就看到了那個人,他還是喜歡坐在落地窗旁,許是職業病吧,作為殺手,必須坐在一個能看清外面情況並方便逃跑的地方。
直走向那個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叫了一杯曼特寧,就打量起男人,男人有著冷清的容顏,彷彿夜空中那輪孤高之月。雙眉修長,卻挑出一分寂寥,兩分孤傲,三分無情,四分涼薄。那雙眼也是極好看的,只是太過深沉了,如古井一般,波瀾不興。那臉面,那薄唇,分明都是魅人的,卻因了那森寒的氣息而變得不可親近起來。一頭銀色半長髮散落在肩頭,又柔和了一點氣息。不知他笑起來是何等風情?冰逝看著他不由出神起來。
“IVAN,你笑起來肯定很好看。”這句話不禁破口而出。這句話一說出來,不光他,就連冰逝自己也愣住了。“你想看我笑?”他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不知該怎麼接話,冰逝就只得轉移話題:“你聽說過伊藤忍受襲擊的事了吧?”
IVAN也不在意:“有人出500萬請我殺掉伊藤忍,我沒接,至於他那個同居人應該只是被牽連的吧。至於僱主是誰,你也知道,殺手又殺手的規矩,我不能說。”
“我知道,我也沒想從你這知道那些。只是好久不見,看看你死了沒?”絕對不是擔心你,哼。(某人傲嬌了)
又跟IVAN聊了一會兒,冰逝就走了,畢竟他的白龍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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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卻發現有人比他先到了,剛走到伊藤忍所在的VIP病房外面,就碰到了剛從旁邊病房走出來的一行人。是展初雲,在“前耀司”的記憶裡,兩人在雙龍繼任儀式上見過一次。正考慮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對方已經向他走過來了。
“你好,我是展初雲,我想我們已經見過一次了。”展初雲站在他面前,伸出右手。
“您好,我是宮崎耀司,謝謝您當時賞臉參加我的繼任儀式。”他也伸手跟對方握手。
“能一起喝杯咖啡嗎?我想關於這次暗殺事件我們有必要談一下。”展初雲詢問道,說是商量,可那語氣可真是強硬啊,可是沒辦法啊,我們理虧啊,畢竟人家的寶貝侄子是被自家的白龍連累才昏迷的。至於伊藤忍?現在可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