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憑子貴了,如若不是皇上出了現在這樣的事,只怕她那個孩子根本留不住,更別提升為昭容了,還住進了中德宮,現在是她憑著一個孩子,倒和淑媛娘娘平起平坐了。
小亭子去宣旨,上書房內,寂靜,空氣流竄,那太后娘娘最後嘆了一口氣。
”罷,罷,也是她該著的。“
說完便走出了上書房,上官曜的眼瞳陰暗難明,嗜冷,一點溫度都沒有,看來他真的要儘快治好這內疾了。
第二日,西涼的大軍往後撤,竟然退回了西涼的邊境內,探子把訊息稟報到主營帳內,所有人都呆住了,來勢洶洶的西涼軍,可謂退得也兇,本來他們正在部署作戰計劃呢,他們竟然莫名其妙的退了回去。
雖然莫名其妙,但每個人還是很開心,最後又粗魯的武將站起身,大罵西涼軍膽小如鼠,竟然一戰敗北,就縮回去了,當初還敢在他們城門外叫陣。
這人罵完,營廳之內的人都笑了起來,喜悅滿天飛。
雲笑也得了訊息,心中瞭然,那流星和驚雲也是知道秘密的人,沒人的時候,心下暗笑。
有誰知道,其實是她們主子給人家西涼軍下了毒,那些人是迫不及待已退回了西涼境內,哪裡是落荒而逃的。
不過他們聰明的什麼都沒說,既然主子不說,他們多什麼嘴啊。
峰牙關終於安定下來,街上雖然仍有戰後和瘟疫之後的蕭條冷寒,但已經熱絡了很多。
天氣漸漸暖了,春天的光芒灑滿了街道的每一個角落,街道邊高大的樹木,鬱蔥一片。
那些做小生意的人家也正式開啟了門,開始營生,戰後,人總是要吃飯的。
雲笑一直待在雲府後面的獨立的小院內,最近她一直在煉藥,以前隨身帶的很多藥丸都用完了,趁著最近沒什麼事,她便煉了一些備用,消炎的解毒的嗎,還有毒藥什麼的,應有盡有。
五顏六色的琉璃瓶中裝滿課顏色鮮豔的丹丸,既沒有貼標籤,也沒有說明,婉婉看著這些既漂亮又好看的傢伙,一碰也不敢碰,誰知道哪個是毒藥,哪個不是毒藥。
”主子,累不,歇會兒吧。“
雲笑一臉的汗珠子,婉婉捏了錦帕幫助她擦汗,只見她一臉的笑意盈盈,陽光下,長長的睫毛撲閃著,彎彎曲曲很是漂亮,輕翼透明,白皙的肌膚上暈出紅霞,像兩朵俏麗的桃花,唇角一勾,便有兩個深深的酒窩,說不出是靚麗動人。
“沒事,反正待著也是待著,而且我喜歡做這些。”
是的,她從前就喜歡和這些瓶瓶罐罐的打交道,一呆就是一整天,別人看著都乏味,可是她卻做得津津有味,自得其樂,所以在現代,她連個男朋友都沒來得及交,而且也不太懂這些感情問題。
陽光穿透門前一棵高大的樹木,稀稀薄落的光芒灑在她們的身上。
這時候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過來,自然是她的手下流星,她已吩咐過這座府中的人,除了她自己的三個人,別的任何人不準隨便進入,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敢進來。
流星一走過來,便恭敬開口。
“主子,管家來稟報,有一個老婦人求見,說她的小孫子生病了,很多大夫都醫治不了,那老婦人好不容易打探到主子住在這裡,所以求主子救小孩一命。”
雲笑抬首,臉上灑滿了的陽光,她的眸子是純天然的黑色,像琉璃珠,光澤皎皎。
而且她的心地很善良,流星知道這件事,主子是不會坐視不管的,果然聽完了他的稟報。
雲笑便站起了身,一側的婉婉侍候她淨了手,她一邊往裡走一邊吩咐流星。
“讓管家把老婦人和那個孩子帶到廂房去,我馬上會過去的。”
“是。”流星應了走出去,他一向冷漠無情的臉色,微微有些波動,大概就是說跟什麼樣的主子做什麼樣的人,他發現,現在的自己比過去容易動感情。
雲笑進了房間,因為要易容成之前的樣子,所以用藥汁塗了臉,還吃了變聲丸,又畫了濃眉,點了彎月,然後綁胸換衣,婉婉在一邊侍候她,一邊侍候一邊嘆息。
“主子,這可真是受罪啊,本來就夠平了嗎,這樣下去,估計也沒多少了。”
這丫頭還記恨著雲笑以前說她胸平的事,所以一逮到機會便報復,典型的有仇必報,雲笑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臉上卻掛著笑意,這一點可像她,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走吧。”
雲笑往外走,婉婉伸手抖了抖她的錦衣上的輕紋,然後提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