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可以讓你對我這麼狠……我真的恨不得自己已經死掉了!”悲傷、痛苦……各種情緒包圍著她,情緒激動地差點暈倒,突然她又想起了什麼,大叫著:“對了,楚沛,楚沛曾經拍到過我們接吻的照片,你問他我是不是在幻想,我需不需要看心理醫生?!”
眾目睽睽之下,楚沛點頭表示紫菱和楚濂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被親弟弟背叛了,楚濂破罐子破摔:“好吧,就算我曾經真的有過那麼一段不光彩的歷史,可是我已經決定將它埋葬了,你何苦還要對我糾纏不休。正因為綠萍現在的狀況是我造成的,我對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場車禍讓我發現我最愛的還是綠萍,求你不要再阻撓我們了!”
楚濂的哀求情真意切,可是除了楚媽媽誰都沒有被感動,綠萍就更加不屑了:“我想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對不起,楚爸爸,楚媽媽我不能嫁給楚濂。”
楚媽媽還想做一番掙扎,卻被明白事理的楚爸爸攔住了。她清楚地表示自己的態度:“不,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是我們楚濂配不上你這麼好的女孩,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補償你……對不起綠萍!”他真摯地向綠萍和他的老朋友汪展鵬舜娟道歉,深感沒有臉面繼續呆下去的他拉著老婆孩子就要告辭。
可是楚濂本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原則,抓住最後的機會掀情敵老底:“費雲帆,你少得意,連這樣的事情紫菱都告訴你了,你和紫菱又是什麼關係?!你帶紫菱喝酒兜風,教她彈吉他,現在又對綠萍甜言蜜語,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楚濂的話語隨著風聲漸漸消散,聽不到了,可是病房裡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費雲帆和紫菱身上掃來掃去,畢竟費雲帆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紫菱打抱不平,大家都有親眼目睹,之後華麗麗的態度大變也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他的不良記錄。舜娟打定主意絕對不讓他接近綠萍,汪展鵬也對這個屢次把目標放在他女兒身上的朋友產生了懷疑。
愛情使人盲目,物件是瑪麗蘇的愛情更是如此,這不一向遊刃有餘的鑽石王老五費雲帆也開始出昏招了,學著楚濂的樣子,解釋著他和紫菱的關係:“展鵬,舜娟,你們不是真的相信楚濂的話吧?他是在怨恨我拆穿了他的陰謀!我對紫菱就好像對自己的女兒一樣,沒有其他的齷齪心思,她是綠萍的妹妹,我希望她能夠快樂,僅此而已。如果你們覺得我的作風不是那麼妥當,我會改正的,哪怕要我再不和她說半句話都可以!”
汪展鵬面對費雲帆的信誓旦旦,有些遲疑,轉而問自己的女兒:“紫菱,雲帆說的沒錯嗎?你和他真的沒有其他的關係?”舜娟也瞪著她,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這時,自從綠萍住院以來,備受冷落的紫菱爆發了,一直對她失望透頂的媽媽也就算了,她弄不明白為什麼楚濂變心了,把她說的那麼不堪。費雲帆也是,從前他一直說她才是汪家的靈魂呀!現在連一向疼愛她的爸爸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好像她是個沒穿衣服的蕩婦一樣,遊走於不同男人之間,道德淪喪。
“不,他在說謊!”紫菱快意地看著費雲帆詫異的眼神,又為父母一瞬間暗淡的神情感到一陣刺痛,但她還是繼續說著,希望能夠抓住這個口口聲聲說著“你並不孤單,你身邊有我”的男人,“在巴黎我們第一次相遇,你就說我們之間有緣,陪我到處玩,幫我打跑跟蹤我的男人。你說我是一個很生動、很坦白、也很自然的女孩兒,說起話來又相當的敏銳,相當俏皮,跟我談話相當有意思,在你眼裡,我是個閃閃發光,而且相當可愛的一個女孩。你讚美我的名字,讚美我的詩,彈吉他,一遍又一遍唱著我的詩,你告訴我你的情史,帶我去你前妻的店裡。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你的秘密我也知曉……這樣,你還能說你不愛我嗎?!”
見紫菱這麼不給面子,費雲帆惱了,很不幸的是在《又見》裡,他是一個因為不愛你,就能肆無忌憚地傷害你的人,於是他給了紫菱致命一擊:“呵呵,那不過是紳士的基本準則,在歐洲你無時無刻不能聽到這樣的恭維,完美想到你居然會把這樣的客氣話當真。老實說吧,你的那首詩,真的不能叫詩,就連爛大街的口水歌都算不上。沉迷於文藝的幻想對你真的沒有好處,你連基本的日常英語都不會卻要周遊世界,就更是不可能實現的妄想了。面對現實,你還是好好多讀幾年書吧,當然這要等你考上大學才行!”
一轉身,費雲帆又換上一副嚴肅,深情的表情,鄭重的、清晰的、穩定的說:“綠萍,請你相信我,我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玩弄的心理,我發誓我會愛護你,給你最好的照顧,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