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心。
選秀是一道分水嶺,使皓祥得到了真正的家庭的溫暖,回想當初在王府那不堪回首的日子,皓祥依偎在達蘭臺的懷中,來到弘濟寺虔誠的求了一支籤。
“恭喜施主,這是上上籤,這一胎一定會是個女兒!”
“皓祥,這真是太好了!”達蘭臺高興地抱住皓祥,皓祥摸著微微凸出的腹部,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恩騎尉一家終於脫離腦殘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快樂並幸福著;嶽禮和皓幀卻在白雲庵中越來越苦不堪言。
皓幀是被綁著丟進白雲庵的,庵主知道他的無恥罪行很是鄙視,當即對庵中眾人“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吩咐了一番,皓幀的寢室就定在四面透風的柴房了,渾身的傷處也沒人幫忙清洗上藥,他的貼身奴才小釦子早就趁庵中混亂不知所蹤了。
可這裡到底是個庵堂,刻意傷人性命的事情倒不會去做,每日還是大發慈悲供給昏迷的皓幀一碗水,兩個饅頭。皓幀是腦殘之身,區區傷痛根本不能威脅他的生命,慢慢地,他清醒了,慢慢地他的皮肉傷不藥而癒了,慢慢地,他的內傷也好了大半,慢慢地他依靠著每天一碗清水,兩個饅頭恢復了健康。他站起身來,面對著破敗不堪,雜亂不堪的柴房發出了怒吼:“我可是堂堂碩王府貝勒,你們這群尼姑居然敢如此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