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3 / 4)

就行。

尤氏息事寧人地想著,不料賈珍看著秦可卿親手送上的手帕驚呆了,上面繡了短短兩行字:“有緣相遇,無緣相聚,天涯海角,但願相憶!有幸相知,無緣相守,滄海月明,天長地久!”

他趕緊把手帕藏在袖中,覺得那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塊烙鐵,燙痛了他的五臟六腑,這是神馬意思,兒媳另有心上人?兒媳喜歡尤氏?兒媳……不是他想的那樣吧。驚疑不定地賈珍很快找機會與兒媳婦獨處。

“……我永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騎著馬兒,飛奔過來,像是個天神般從天而降,撲過來救了我。就從那天起,你在我的心中,就成了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的神,我的信仰,我情之所鍾,我心之所繫……我沒有辦法,我就是這樣!”新月定定的瞅著賈珍,眸子中的淚,已化為兩簇火焰。帶著一種灼熱的力量,對他熊熊然的燃燒過來。

“我付出的愛永不收回,永不悔改。縱使這番愛對你只是一種遊戲,對我,卻是一個永恆!”

賈珍瞪著兒媳婦,深深懷疑自己已經老年痴呆了,不然怎麼會對她口中發生於半年前的“英雄救美”事件毫無印象呢?

不過他是誰?他可是早就對秦可卿垂涎不已的爬灰公公啊,記不記得有什麼關係,他怎麼會將主動投懷送抱的兒媳推出去呢!

於是就在這寂靜的天香樓上,他們彼此付出也彼此擁有,兩人都不是狂猛的激情,而是向對方托出了最最完整的自己,和整顆最最虔誠的心。(大霧)

與老婆和兒子相比,賈珍太tm性福了,他不僅得到了兒媳的整顆心,還得到了她的處子自身。他注視著那一抹殷紅,感動的淚水充盈著眼眶,這不僅僅是落紅,這是他雄性魅力的象徵。雖然他不再年輕,雖然他鬍子一把,他照樣能夠吸引年輕美女的青睞,他美麗高貴的兒媳寧願將清白之身奉獻給他,而不是年少俊俏的兒子!他高興、他開懷、他恨不得仰天長嘯,向全世界散發他無敵的荷爾蒙!

也許是因為秦可卿的投懷送抱,也是是處子的落紅打動了他,賈珍對這個兒媳格外疼愛,特地將他們初試雲雨的天香樓,改叫望月小築,特許她將臥室搬到此處,開了府庫,拿出不少梯己贈與兒媳。其中就有著名的:唐寅的《海棠春睡圖》、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安祿山擲傷過太真乳的木瓜……

眼睜睜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小嬌妻與自己的父親雙樹雙棲,快活似神仙,而自己只有獨守空房,過著鰥夫一般的日子,賈蓉那叫一個苦逼啊!

本來嘛,高門大戶的正妻一個賽一個的賢惠,若是因為有孕之類的緣故不能服侍丈夫,都會給丈夫偷吃的權利,把身邊的侍婢送到丈夫懷裡。可是新月,這個一門心思想要做妾的女人,壓根就沒有正妻的思想,也沒把賈蓉當做自己的丈夫,她才不會有愧疚之情,更不會主動送賈蓉女人了。

而且,當賈蓉按捺不住,暗示明示向秦可卿討要喜珠、瑞珠時,新月還不解地攔著:“你怎麼不講道理,你不愛她們,她們也不愛你,她們以後還要嫁人的,你怎麼可以毀了她們的人生?!”

“我是主,她們是僕,我要她們伺候天經地義!”賈蓉氣苦,他的人生都被這對奸、夫淫、婦給毀了,還有苦說不得,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喜珠和瑞珠是秦可卿的陪嫁丫頭,本就是作為後備小妾進的賈府,對年輕英俊地賈蓉甚有好感;這些日子在望月小築耳聞目睹自己小姐與公公的不道德行為,每每聽到小姐含淚述說的“真情”,她們作為正常人都噁心地不得了。好容易盼的賈蓉親自來求,兩人都跪了下來,哀求道:“小姐,我們其實早就愛上蓉大爺了,我們是心甘情願服侍蓉大爺的!”

新月也在痛哭,朝喜珠、瑞珠跪下:“你們怎麼可以喜歡賈蓉,他輕佻又輕薄,多年讀書不成,你們跟著他是沒有好結果的。你們放心,有我護著你們,他不敢對你們怎麼樣的。愛情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情感,權勢、地位只是過眼雲煙,只有和相愛的人結合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你們不能對現實屈服,一定要堅強的追求真愛啊!”

真是太賤了,整天愛來愛去的,簡直比窯子裡的姑娘都放蕩不堪!喜珠瑞珠的心在滴血,她們真的只是想做個妾,一輩子衣食無憂,風雨不侵地過日子,真愛什麼的那是奢侈品,她們低收入者消費不起啊!

最後賈蓉只能苦逼地求到賈珍那裡,幸好賈珍沒有被穿,雖然正與新月刻骨銘心地“相愛”,卻沒有被洗腦,面對情場失敗者+兒子,他還是很大方地送了幾個美貌的侍婢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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