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馬桶,用得真舒服。
安祿山雖然也巴結她們。但安祿山送的東西卻遠沒有蕭去病送的新奇有趣。最重要的是,蕭去病現在是在幫他們賺錢,四海商社他們可是有分成的。
楊國忠舒服靠在楊玉瑤豐滿的身體上,一臉笑意:“說的沒錯,我的打算就是明面答應那胡兒,讓那胡兒幫我一起對付李林甫。
對待蕭去病呢,我實際並不出力,也暫時不與他翻臉。就讓那胡兒與蕭去病互相之間鬥得個死去活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對。就這麼幹。讓他們爭,到時候兩家都來求我們,我們還不是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楊玉瑤高興地笑了出來,然後說起正事:“是了,三哥,我要你辦的事,辦好了嗎?”
楊國忠站了起來,從架子上取下一個小盒子開啟。得意地笑道:“我親自出馬,如何會辦不成。”
楊玉瑤興奮地結果盒子。裡面赫然是一套還未發行的大唐金銀幣的樣幣。楊玉瑤激動地拿起那枚一兩重的金幣,頓時覺得眼前金花亂冒,全是一枚枚閃閃發亮的金幣,腦子裡叮噹作響,全是數錢的聲音。
楊玉瑤的手貪婪地在金幣上細細撫摩,最後停留在李隆基的頭像上和內圈的齒輪上。又是激動又是遺憾道:“這個蕭去病做事就是太過認真,幹嘛把這些金銀幣造得這麼精美精緻!”
楊國忠從盒子裡取出那枚五錢重的銀幣放在楊玉瑤手上,也頗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道:“金幣不好造假,一來顏色和分量差別太大;二來能用得起金幣自然都是權貴和有錢人,這些人豈是願意吃虧的?
所以你主營的還是銀幣的鑄造。用白銅,錫和鉛,趁著現在別人都沒有樣幣,你趕緊拿回去多製作一些模子,等元旦一到,就可以大量鑄造。然後透過你的櫃坊兌換出去。”
櫃坊就是最早期的銀行和錢莊的雛形,專營錢幣存放與借貸業務的商家。不過與後世的錢莊和銀行不同的是,唐宋時期的櫃坊,存錢不但沒有利息,反倒要付給櫃坊保管費。
當然,如果有人要向櫃坊借錢的話,是要支付較高利息的。
如果說李林甫是權力的奴隸的話,那虢國夫人楊玉瑤就是金錢的奴隸。這個女人,對金錢的追求簡直到了痴迷和變態的地步。
整個長安城裡,但凡賺錢的行當,她都要插一腳,櫃坊這個最賺錢的生意,楊玉瑤當然不會放過。在長安的東西兩市,以及平康坊,親仁坊,宣陽坊等貴族住宅區都有他開的櫃坊。
楊玉瑤想了想,道:“還大量鑄造?光靠熔化真幣,一時間能造多少私錢?你身為太府卿,那安西軍帶回來的二十萬斤銀錠,就不能挪出一些嗎?”
楊國忠嘆口氣道:“你自己也說了,這個蕭去病做事就是太過認真,他把這事卡得死死的,走的時候交給安給事中盧奕這個書呆子監管,轉運和存放都有安西軍士兵把守。
這些將要熔化鑄幣的金銀,就算是我這個太府卿也沒辦法動一點手腳。難不成讓我將陛下大盈庫登記在冊的精美銀器拿給你鑄幣?”
楊玉瑤有些不高興:“這蕭去病,還真是可恨,三哥,要不要稍微幫著那胡兒打壓他一下……”
遠在八百里之外的蕭去病並不知道有人正這樣算計他,他此刻正被人罵呢。
前宥州刺史康神奴已經蕭去病追上,生擒活捉,而蛇牙大統領,白衣劍客張獻誠卻讓他給跑了。
另一邊,南岸戰場,追擊蕭去病的右路軍被蕭去病殺死數百之後,剩下的大潰之後被兩千六州胡軍殺死一千多,跑掉一千多,剩下全都繳械投降。
而李晟也在遠遠看到朔方軍到來的時候,命令一千九百多唐軍轉守為攻,自己則帶著李倓,南霽雲,阿米爾江,顧小俊等幾名猛將,直撲拓跋守寂所在的中軍,也成功將拓跋守寂活捉。
兩萬党項八羌騎兵,在一千九百多唐軍的打擊下,被殺死大約一半,跑掉兩千多,有六千多下馬投降。
“蕭去病,你這個屠夫劊子手!我黨項族有人少數亡命盜匪受蛇牙五百萬緡懸賞蠱惑,攻擊了唐軍。你殺了他們是他們罪有應得,可你為什麼要下令掃蕩我黨項八部部落?他們有什麼罪要被你殺害?
你這個血債累累的屠夫,你連還沒長大的無辜孩子都不放過,你做下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你就真的心安理得嗎?晚上真能睡得安穩嗎?你就不怕惡鬼前來索命嗎?
你這個人屠,我就是做鬼了也不會放過你!”
等蕭去病夾著康神奴回來的時候,已經受傷,還被兩名唐軍押著的拓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