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種情況。
李倓的眉頭也皺成了一個川字,他絲毫不懷疑蕭去病話的正確性,現在只是在思考解決之道。
蕭去病繼續道:“還一個問題,即使假設這兩個分粥的人一直都清明。但是人口是會增長的。粥還是十五份,但後來人增長到二十人。如果平均分這些粥,雖吃不飽,但也不會餓死。
但這可能麼?我們還按之前的比例,假設每人都有一個後代,最強壯的兩人分三份,略有富餘,另外兩人分兩份,剛剛好。其他十六人分十份,但這十六人力量也有大小,於是可能有兩三人剛剛能吃飽,有一部分人吃個半飽,還有一部分天天餓肚子,最後也會造反,局面崩壞。”
見兩人不說話,蕭去病又開始編故事,講起在倭奴國的更東邊,大洋的另一邊,曾經有一個大日月國,便是因為享有特權的藩王和縉紳階層佔據了太多的資源錢財,蛀空了國家,最後百姓造反加上外族入侵,導致滅亡。聽得兩人唏噓痛心不已,倒也沒去追問蕭去病是怎麼知道的。
過了半餉,李峴才道:“那不知道輔臣的解決之道是什麼?難道你這樣就是治本的辦法?”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認為它是。”蕭去病笑著道:“我認為解決之道無非有二。
其一,便是劫富濟貧,還富於民。好比某個大官他透過各種手段一人獨佔很多錢,這些錢都是從幾百上千個陳大海手裡搶來的。
然後我們四海商社就生產各種好東西,組織各種好玩法,將他獨佔的這麼多錢賺過來,然後分給那些被這個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