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面的統帥也是大唐最能的戰神!
尚結贊幽幽道:“你有沒想過,那蘭陵王可能是這種心思,後面四萬蠻兵其實就是看戲的,所以在四周擺放鹿砦挖壕溝;而天策軍擺成這樣的長條陣,也不是要防守,而是直接平推過來,他們相信自己不需要變陣,他們相信只要他們前進我們就會潰退!”
那囊·尚傑斯秀亭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他瘋了麼?四排薄薄的步兵還敢脫離後面的八牛弩,投石車工事的保護,向前進攻?這不是送死麼?真當自己是天兵神將麼?”
不等尚結贊說話,吐蕃的中軍同樣佈陣完畢,他們的統帥,吐蕃第一名將恩蘭·達扎路恭連同二十幾名重騎兵騎兵親衛,越眾而出,策馬來到兩軍陣前。
一名親衛打著旗子來到天策軍陣前兩百步遠,大聲喊道:“吐蕃王國大論,大將軍恩蘭·達扎路恭,有請大唐蘭陵王一敘。”
尚結贊看到,從天策軍右~翼,八百騎兵處,跑出一匹高大神駿到了極點白馬,馬上騎士一身玄甲黑盔,身披一襲白袍,面容清瘦,神采飛揚,正是自己和吐蕃的生死大敵,大唐蘭陵王蕭去病。
“不知吐蕃大論想招,有和見教?”蕭去病手持長槍,施施然來到距離二十幾名吐蕃騎兵一百米傳,勒馬而立,雲淡風輕問道。
早就聽說那蕭去病是萬中無一的射鵰手,最喜偷襲,但此時看到對方並未持弓,而是背在了背上,又是單人匹馬向前,恩蘭·達扎路恭也不願意太過跌份,策馬向前幾個馬身,來到最前面。
“早聽說蘭陵王少年英雄,乃是大唐戰神,第一名將,今日一見果然神采非凡。只是蘭陵王既為名將,為何要興無名之師,犯我疆界?”
蕭去病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恩蘭·達扎路恭,心說大哥你丫也是穿越的不成?一個吐蕃第一名將,學誰不好,要學王朗。
蕭去病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何謂無名之師,何謂你之疆界?早在太宗皇帝時期,這裡便是我大唐之固有領土,被吐蕃竊據多年,今天我要一戰奪回,合理合法,有理有據!
再者,唐與吐蕃,乃累世仇讎,雙方一見面,便是你死我活,何來有名無名?大論不去領兵準備廝殺,卻學婦人,陣前爭論長短,可是怕了?”
蕭去病大笑起來:“若是如此,大論可率麾下將士棄甲束手投降,我保證留爾等一條性命,否則戰幕一開,爾等便都是十一日之前,那一萬吐蕃前鋒的下場!”
反正吐蕃小兵聽不懂大唐話,吐蕃軍官之前都打過氣,而且目前吐蕃雖士氣不高,但卻是被逼到了絕路上,已成哀兵,哀兵必勝。
所以恩蘭·達扎路恭並不在意,他同樣大笑道:“既如此,那我們就各自回去準備決一死戰吧。真是可惜啊,本帥對蘭陵王欽佩之至,可惜未能生在同一陣營,否則定要與蘭陵王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花花轎子人抬人,恩蘭·達扎路恭也是吐蕃第一名將,尊重對手也能體現名將應有的風度,蕭去病也只好拱了拱手道:“此戰你若不是不死,本王定找機會與大論相約把酒言歡。”
說完蕭去病就欲轉身離去,恩蘭·達扎路恭卻連忙道:“且慢。”
“大論還有何事?”
“本帥對蘭陵王傾慕已久,無奈初次見面就要以生死相搏,實為人生最大之憾事。開戰之前,本帥有一件禮物要送於蘭陵王,還請蘭陵王萬勿推辭。”
“哦?什麼禮物?”
“為將者,每逢大戰需有靜氣,本帥新近得一曲子,能安攝心神,在大戰前能使心神變得平靜,更能超度即將戰死的兩軍亡魂。今送與蘭陵王,你我共享之如何?”
蕭去病明顯有些錯愕,一副你丫神經病的表情看著恩蘭·達扎路恭,恩蘭·達扎路恭則滿臉真誠,拱手為禮道:“一點心意,還請不要推辭。”
ps:第一章,後面還有,還在碼。(未完待續。)
第三十四章 以步破騎
蕭去病很想罵道,狗屁心意,老子就要推辭,老子跟你很熟嗎?
可是不等蕭去病做出反應,那一邊恩蘭·達扎路恭身後已經有人吹起笛子來,不是橫笛而是豎笛,聲音低沉而有穿透力,曲調平和卻有一種肅穆感,確實能使心情平靜。
但怎麼就這麼怪呢,雙方士兵都看傻了一般看著這詭異到了極點的場面,絡腮鬍和鼠須兩名吐蕃軍百夫長更是一頭霧水,而當聲音終於傳到我天策軍陣後面鬧騰騰的蠻兵軍陣時,矣羅識詔主登時有些石化,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