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蓋上被子。
扭腰款款出門,那丫環正在堂屋中等著,見她出來,忙悄聲問:“小姐,他睡了?”
婦人冷哼道:“你倒蠻關心他的呀!也對,平時叫老爺叫慣了嘛!”
“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會忘記自己身份的!”丫環慌忙低頭認錯,“這柳士魁,該如何處理?”
“進屋陪你的太守老爺去,柳士魁本小姐自會處理!”
待丫環進屋,婦人將死狗般趴在地上的柳士魁拎起,搖身化作一股陰風,颳得滿屋搖顫嗚鳴,掠窗而出,投入茫茫夜空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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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亂葬崗。
柳士魁頭痛欲裂的醒來,駭然發覺一隻溫軟晶瑩的腳掌,就擱在他的臉面上,來來回回的揉搓著。
“柳士魁,你一個小小的散修,明知道越國是玄機宗的地盤,還把主意打到常錕身上,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腳掌離開,只見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酥胸半解雪腿橫呈,美目撲閃撲閃的盯著他。
柳士魁的視線,順著酥胸玉腿下移,駭然發現美兒人赤足蹲坐的,竟是一副彷彿剛從墳堆裡扒拉出來的漆黑棺材。柳士魁那被詭異真元鎖得不得動彈的身體,頓時更加寒意上湧。
“你、你是誰,怎麼會給常錕……”
話沒說完,腳掌重重落下,把他張開的嘴巴牢牢堵住。
“想說什麼呢?難道你覺得,像本小姐這般既溫柔可愛又楚楚動人的美女,不應該淪為常大人的小妾,而應該給你柳士魁暖床鋪被嗎?”
說罷腳掌又縮回去,但這回,柳士魁再也不敢多嘴了。
“常言道不到黃海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流淚,可你都已經坐在棺材蓋上,為何卻一點反應沒有?真是太讓翠兒失望了!”
柳士魁視線一寸寸的收回,發現自己果真是坐在棺材蓋上,緊挨著一處被轟開的新墳,一副黑洞洞裸露的棺木中,隱約可見一具已經腐臭的老婦屍體。
“兩個月前剛下葬的,才五十多歲,無兒無女,別嫌她不漂亮,我幫你打聽過了,這個女人年輕的時候,可是風情萬種,人稱揚州第一美女,不知迷倒過多少風流才子。”
“你想幹什麼?!”柳士魁厲聲道。
“你不是愛美女嗎,有她同棺可枕生生世世陪你永眠地下,豈不是很浪漫?”
“你!”
柳士魁又是恐怖又是憤怒,如果還有一點自主能力,此刻他絕對會毫不猶豫選擇自殺。可惜他沒有!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究竟要怎樣,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