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些已經走出去的,基本上我都接觸過,信徒就不說了。自由分子大約有百來人,積極分子三四十人,忠信分子有十來個,精英分子只有三四個。歷任揚州太守、鎮揚將軍、總捕頭,在職的時候都是護教人。”
翠兒和張若虛聽了,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翠兒道:“那豈非三十年來,整個揚州實際都在你的控制之下?”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是相互利用,各行各道互不干涉,不存在誰控制誰。”
“那今晚的事作何解釋?難道是本小姐在故意勾引你?”翠兒冷笑起來。
“這……常錕要高升了,還是我為他走通的關係,可他暗地裡卻打算擺脫我,甚至還想把我們的事密奏皇帝。我只是想警告他,並非真要侵犯夫人!”
“哼!當本小姐是傻的嗎?你那點齷齪心思,瞞得了誰呀!”
“夫人恕罪!實話說是夫人太美麗了,讓柳某驚為天人,才做出這等愚蠢之事。”
“你是夠愚蠢的!”翠兒狀頗受用的哼道,“除了這些,還有其他要交待的嗎?比如聖帝教暗中發展勢力,到底想幹什麼?”
柳士魁只得又說了一些集會交流的具體細節,以及忠信分子和精英分子的具體名單。至於聖帝教到底想幹什麼,他覺得只怕是為了籠絡人心,以圖將來登高一呼改天換地。
“那些經過你推薦被總舵錄用的忠信和精英分子,最後都去了哪裡?受到什麼重用?”
“這個我也不知,反正這些人都遠走高飛了,後來再也沒有看到。”
“其他人難道不懷疑嗎?”
“這些人走之前都會暗示親朋好友,情狀比高中狀元、比求到長生不死藥還要高興三分,大家羨慕都來不及,怎麼會懷疑呢?”
翠兒聽得有些傻眼,但她並不服氣:“那現在你被我抓住了,聖帝教的秘密,至少是揚州分舵的秘密,可以說已經全部暴露。我至少有三種辦法,把你們在揚州的勢力連根拔起,甚至還能危脅到你們的江南總舵。對這種情況,你們可有應對的辦法?”
“夫人你錯了,如果換作二十年前,連根拔起還有可能,但現在,連我這個舵主都記不清到底發展了多少信徒,能夠肅清的最多也就那些可找到下落的積極分子和忠信分子,而且絕對會激起民變,自由分子就更不用說了,抓都抓不得,更別說殺頭了。”
“暗殺也不行?”
“不行,這些自由分子都是絕頂聰明的頭面人物,沒有他們,不出兩天整個揚州都會亂成一團,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
“別吹了!你一個築基初階的小小散修,也配拿大羅金仙來說事?再大的動亂,玄教五宗隨便派一位元嬰仙師,就能輕易擺平!”翠兒冷笑相斥,“再說了,只要把你們的總舵端掉,些許小嘍羅又能起什麼事?”
“夫人說得確有道理,但總舵也沒那麼容易被發現。要知道我們這些舵主,都是一顆顆孤獨的棋子,只能被動地透過【聖帝之音】和總舵保持單線聯絡。總舵可隨時向我們下達指令,但我們每月卻只有一次機會向總舵反應情況,提出要求。而對這些情況和要求,總舵會透過秘密渠道加以驗證,但凡有任何不妥不實之處,就會被例為審察物件,受到總舵置疑!”
在翠兒的追問下,柳士魁只得把加入聖帝教的經過也詳述一遍。原來他是在參加散修聯盟組織的一次圍剿邪教的行動中,被邪教教主自爆金丹的衝擊波震昏,醒來後識海就多出一把【聖帝之音】,不管跑到哪兒都擺脫不了,最後只能老老實實接受控制,來揚州做了這勞什子的舵主。
“那邪教叫什麼名字,散修聯盟為什麼要清剿它?”
“不知道,我是受朋友邀請臨時加入的。而且那次行動,包括我的朋友在內,其他人都死了。後來我想,那個邪教教主或許也是聖帝教的人,但後來叛變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圍剿者中有聖帝教的人,結果他死了,【聖帝之音】卻找上了我。”
然後翠兒又問了一些細節,直到確認再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才道:“好吧,念在你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本小姐也信守諾言,暫且放你一馬。不過,如果你掉頭就向總舵報告,本小姐豈非自陷險境?看來,只能犧牲色相,讓你佔點便宜了。”
纖手一招,將柳士魁勾入懷中,然後就和他親吻起來!
這個令人瞠目結舌的舉動,不僅出乎柳士魁的意料,便連躲在暗處的張若虛,也同樣吃驚不小。
但看到翠兒親吻的同時,纖纖十指還激情四溢地把柳士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