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令主死亡追殺。幾乎就是十死無生地局面啊。時間何等地寶貴。而他居然在臨走之前還沒有忘記自己。還留下了解毒地法子!他是怕萬一他自己死在山河令主手中會害了自己做?你之前既然如此地折辱於我。為何還要記掛著我?讓我一死百了不是更好嗎?你為什麼要留下解毒地法子?你…你好可惡!我好恨你!水千柔心中默默地吶喊著。突然雙目之中眼淚奪眶而出…
凌晨淡淡地嘆息一聲。靜靜地站在一邊。並沒有上前勸慰。現在地水千柔。心絃已被撥亂。還是讓她地心境自然而然地平復下來為好。自己現在再加以勸慰。恐怕她反而會起疑心。
山下。一道白影如風馳電掣般地高速掠來。幾乎足不沾地地從草叢尖上一飄而過。身下草叢便如波浪衝擊般突然分開兩邊。便如小船突然掠過平靜地水面。只是一轉眼間。已經到了三女面前。年輕甚至有些幼稚地臉龐。渾身散發著一股隱隱地冷意。正是凌遲!只不過他一向平板不動聲se地臉上。似乎帶有些微不易被人察覺地緊張之se。
“草上飛!”水千柔本來迷的瞳孔突地急劇收縮,震驚的在心中喊了一聲。作為千年武學世家的嫡系傳人,水千柔自然是識貨之人,一口便道出了凌遲的輕身功夫境界。水千柔與凌遲已經見過數面,雖然早知道他武功極高不同凡響,卻也沒有想到,他的輕身功夫居然已經到了草上飛的極上乘的境界!
輕身功夫達到草上飛境界的人水千柔不是沒見過,甚至還見過不少,但如凌遲一般年紀,一般快法的,不但自己所知的人絕無僅有,相信環顧天下也未必能有幾個人,就但憑這點分析,凌天、乃至凌府別院所擁有的實力,就得重新評估,水千柔焉得不驚?
凌晨見狀也是心中一沉,她一看到凌遲的臉se便知道出了事,只因凌遲近年來日益成熟,儼然是凌劍第二,而這種凝重之中稍帶著一絲緊張的神se,已經是絕少從凌遲的臉上出現,他既然出現這種表情,看來此次事情必然不小。
“何事?這麼急惶惶的,象什麼樣子,成何體統?”凌晨鳳目一寒,輕叱一聲。雖然事情必然有,甚至是急事,重要事,但公子說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著急是不會有半點用處的,著急只會壞事而已!一定要平靜的去面對。這一點,凌晨早已經牢牢的記在心裡,尤其現在凌天不在,自己便是凌府別院的主事之人,若是連自己也慌了,那就徹底亂了,自己不可以有事,自己是在為自己最愛的人活著,自己絕對不可以亂。
所以凌晨現在心中雖然也有少許緊張,臉上卻是絲毫不動聲se。
看到凌晨鎮定自若的神態,凌遲莫名間感到心中一定,似乎自己又站在了那無所不能的公子面前,一股安全和依賴感油然而生,臉se就在這剎時間已經恢復了平靜,道:“大姐,十九傳來了訊息,需要大姐定奪。”
“哦。”凌晨臉se平靜,心中卻是一震。凌十九此次跟著凌劍前去北魏,他傳來的訊息,自然便是凌劍傳來的訊息,那事情便是非同小可了。什麼事情以凌劍的地位尚不敢擅自下決定,需要自己定奪?
難道是公子…
瞟了玉冰顏與水千柔一眼,凌晨沉聲問道:“事情很要緊嗎?非得要在這等時候趕來打攪我嗎?”
凌遲恭謹的彎彎腰,道:“也不是很要緊,不過小弟事先來為大姐提個醒罷了。”
玉冰顏扯扯凌晨衣袖,悄聲道:“既然晨姐姐有事情要處理,那我們便先回去吧。改日有時間我們姐妹再聚,也是一樣的。”
水千柔點頭應是,低沉著聲音道:“大姐處理正事要緊,我們姐妹相處來日方長,何必急在一時?”
凌晨低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告罪在先,就不陪兩位妹妹了。柔妹,等貴家族人馬過來,務必要第一時間通知與我,令兄現在北魏勢單力孤,我們始終鞭長莫及,需及早作出妥善安排才是。”水千柔頷首應是,與玉冰顏飄然而去。
見到二人走遠,凌遲才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條,遞了過來,急促的道:“大姐,劍哥這個決定,可危險得很。我們窮盡幾年的時間,也沒能摸清楚玉家所有底牌;若是貿然到玉家大院進行刺殺,恐怕…”凌遲沒有說下去,但話聲之中擔憂之意,卻是昭然若揭。
迅速的看完紙條上內容,凌晨一張俏臉頓時沉了下來,烏雲密佈。纖掌握得緊緊的,指節隱隱發白,怒聲道:“這個凌劍!我就知道他肯定會鬧出事來,沒想到他居然打算…咦?”
凌晨“咦”的一聲,接著便陷入了沉思。又將凌劍寫來書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不